此时那床垂着乌黑的纱帐,看不清里头甚么景象。
若这女人真的衣不蔽体,主子不该气得如许才是,主子得把他先撵出去吧?
他也顾不上男女大防,肩膀一斜,对着那两扇门撞去。
除非……除非这女人行动不检?
“咯吱……”完颜烈能清楚地听到骨节摩擦的响声,他站在耶律玄的身后,看不清里头甚么景象,但是听到如许的声响,还是让他浑身激灵灵地打了个暗斗。
前次她给主子下药都没能逃得了,此次是如何逃得?
能碰到如许的女子,他当真兴趣大得很!
这小女人这么爱财,怕是在宫里被荣贵妃给折腾得不轻吧?看来,他有需求敲打敲打荣贵妃了。
按说,他们这个院子围得铁桶一样,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绝对不会有野男人出去的。
棋逢敌手,差未几能描述他现在的表情了吧?
完颜烈吓坏了,主子这个模样,有点儿秋后算账的意义!
这么想着,耶律玄已是来到了配房门口,盘算主张放下架子好好哄哄这个小女人,再如何说,她但是于他有拯救之恩呢。
完颜烈低着头垂动手站在南宫仪的屋门边,没敢往里看,等着耶律玄过来呢。如果他此时能昂首看上一眼屋内,估计他绝对不会自责了。
他不敢和耶律玄对视,眸光射向那张雕花架子床上,只见被褥狼藉地堆着,上面慢说是人了,鬼影都没有一个。
也恰是如此,那女人才得他另眼相看,不是吗?
他也顾不上胸口伤势,刷地一把拽开那碍事的软帘,一眼就看到了里屋靠西墙的雕花架子床。
这么一想,完颜烈脑门子上就冒了一层汗:莫非这女人急不择手,对他手底下的兄弟动手了?
他正七上八下胡乱猜想着,就听前面耶律玄牙齿咬得嘶嘶作响,“搜,给本王搜,掘地三尺也要把阿谁死女人找出来!”
“主子,南宫公主屋里没有动静……”完颜烈语气有些发虚,不敢对视耶律玄的眸子。
那女人如何跑的?
一顷刻,完颜烈的脑筋里塞满了各种疑问,搅得他目炫狼籍的,不知该如何了。
他急了,三步两步走上前,撩开帘子……
只是他实在是想不出来这个女人会如何地行动不检,才会把主子气成如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