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此事果然严峻,翌日徐二老爷和徐四老爷也一道赶了返来,调集到老太太的敬和堂。
“罪证确实还想狡赖!”姚氏怒叱一句,又对何妈妈说道:“想必是这主子盗窃以后,做贼心虚,故而乱咬一气,才惹出本日费事。”
话音刚落,只见一个管事媳妇进了门,将一包东西扔在本地,说道:“回二太太、四太太、女人,这是主子从梁妈妈的屋子里发明的。”
“如何了这是?”周氏标致的眼眸中尽是茫然,如何她睡了一觉屋子里多了这么些人?
静和不慌不忙,将何妈妈、姚氏让至客堂,又叫碧桃给母亲换衣,一起在客堂落座。
梁妈妈哀嚎道:“主子冤枉啊,主子委实不知,主子对侯府忠心耿耿,求四太太明断啊……”说着要去抱四太太大腿,却被姚氏一脚踢开。
静和道:“这是天然。”
“梁妈妈呢,天然是不能留了,既然她是老二媳妇陪嫁来的,就让她去张管事那儿领了盗窃的惩戒,再交由二房措置。”
周氏气的浑身颤栗,只怒指着梁妈妈,颤声道:“你……”
世人都不先发话,静和便道:“静和年幼无知,还就教大伯母、四婶婶、何妈妈,此事应如何措置?”
姚氏当机叮咛人去宣,未几时那守门的婆子便连跑带颠的到了,气喘吁吁地请了安。
姚氏冷冷道:“大胆主子,谁给你的胆量,让你诬告你的主子的?”
静和上前一步道:“我送妈妈。”
翠芹又道:“虽没有搜到,却难保人不是从侧门逃脱了,太太无妨召守门的人来问问便知。”
姚氏讨了个败兴,还要早些归去寻觅对策,江氏如有所思地看了静和一眼,退了出去。
四房暗中拉拢人,她是晓得的,这个梁妈妈也有所耳闻。
梁妈妈气的手指乱颤,还未破口痛骂,就听静和说道:“回禀大伯母、四婶娘,我娘这几日一向心神不宁,故而本日我从外祖父那边带回一贴安神药,娘亲申时三刻喝了汤药,便一向甜睡到方才,若娘亲故意私通,那又如何会喝下汤药呢?”
青杏儿也非常有眼色隧道:“太太,您瞧,这不是您丧失的那枚猫晶石么?还是上回舅老爷特地从缅甸给您带来的呢。”这东西姚氏曾当众夸耀过,狡赖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