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妇人却不觉得意,当真解释道:“当初我男人去欺负你,若非你家里出人,他厥后不是被官府通报,说在那里被杀了……我那里能过上现在的日子……”
司民是掌管百姓户籍的,也是最小的处所官员。
现在听女儿又提,忙呵叱不准提。
一旦信送出去,相国府天然有体例查到云娘,有体例查到秋生,天然就会查到他家里来。
再厥后,就把婆婆也接了过来。妹夫在内里参军了,一时回不来,刚好小姑子生孩子,干脆也接过来一起照顾。
她委宛跟儿子提了几句,儿子倒是个明白人:“我有过儿子,只是没养大。她年纪大了,能生不能生,都是命。我跟她说好了,如果后年还不生,就把栓子改成我的姓……栓子这娃,除了不是亲生的,那里不好?”
那妇人摆手,一向点头:“使不得使不得。”
秋生点头。
唐白家里没有人,她杳无消息。
这女人小小年纪,做事情沉稳油滑,早已经超出他的认知,他只能惟命是从。
一个有些眼熟的丫环在包子铺门口拉住她:“阿竹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