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博不睬会淑妃的辩白,只看向中间的连公公道,“皇后、淑妃擅自领人前去禁地,给朕记下!”
大殿世人看皇后所坐的位置,心中不由都是一声“格登”,本日的事情到处透着诡异,皇后穿戴她册封时的吉服,并且皇上竟然没有让她坐在本身的身边,而是坐在了一侧。
“不是!”淑妃想也不想的就否定,“臣妾与皇后娘娘闲谈的时候,只是提起了温泉,没想到皇后娘娘便将梦曦苑解禁?臣妾没有这个意义啊!”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奴婢亲眼看到平阳王妃给你金裸子了!”此时,性命攸关,那出来指认的婢女分毫不让的与果儿对视道,然后又向皇上叩了一个头,“皇上如果不信,大能够让人搜一搜她的身!”
他的话音刚落,便有一个婢女连连叩首道,“皇上饶命!皇上饶命!是果儿推的王妃!”说着,她便指向跪在她身边的眼角有颗痣的婢女。
皇上纳兰博扫了一圈殿内世人道,“朕一向不睬会后宫之事,但是本今后宫产生的事情也未免太多了一些!”
“定阳王妃落水?”纳兰博唇角浮出一抹讽刺道,“来人,将当时在定阳王妃身边服侍的奴婢都给朕带出去!”
“定阳王妃落水究竟是如何回事?”纳兰博眼眸阴沉的看着地上跪着的这三人道,“此事如果没有甚么隐情,那就是你们这些主子照顾不周?那朕还留着你们做甚么?”
“围攻宣王,据安乐侯所言,这是皇后的主张?”纳兰博看向皇后问道。
“皇后娘娘所说的这些罪名,本王可接受不起,”纳兰容转眸看向皇后道,“本王是奉了父皇的秘旨留在京都的!难不成皇后娘娘的意义是不管父皇下甚么旨意,都要事前知会您或者安乐侯一声?”
皇后瞥了一眼中间的淑妃,毫不客气的就将她给卖了。
“呵!”纳兰博被皇后的这一句话问的不由嘲笑出声,此时,不该该是她跪在殿中,诚惶诚恐的告饶吗?如何竟然还如此的盛气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