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官晓得范县令已经给过你母亲赏银,现在你这制造秧船的功绩,便由本官给你行赏,亦赏银百两,别的再赐‘英杰世家’牌匾一块,你看可好?”
谭老爷子没好气地拍了拍身上的落叶:“你说你,非要过来凑甚么热烈?鸟粪都差点儿落头上了!”
随后又问道:“你能做出这秧船,可见常日里也是下工夫研讨的,你这木工技术,学了多少年?”
林善言忙谦善道:“草民愧不敢当。”
“诸位县令身为父母官,今后也该当效仿范县令发掘官方才俊!我桐州府如果多些如林家普通的才调,必能百业畅旺!”
其他县令:“……”
“毛县令何故口出此言,我们绝没有那种设法……”
“就是,吾等兢兢业业很久,也比不得人家这运气,不费吹灰之力地就得了知府大人喜爱了。”
“不瞒大人,这秧船也是方才发明出来,还未停止推行,知府大人若要犒赏,便把秧船赏赐给和光县辖内统统农户吧?”
但现在这秧船只要姓范的手上有,他们又不懂木工,归去光靠口述给工匠,那里能有带回什物来得可靠?
诸县令瞪着眼,嘴欲言又止地张了张,最后纷繁愤恚地一甩衣袖,然后回身……去拿了。
范县令喜道:“多谢知府大人!和光县内统统农户必会感念大人恩德!”
他接着又对范县令道:“范县令,此番你发掘人才有功,你想要何犒赏?”
众县令忙起家拱手:“知府大人所言极是,吾等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