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平帝目光温和,声音也格外和顺:“容表姐是你我的福星。这么多年,你一向没有身孕。她回了都城,为你我保养身材,成果,你就有了身孕。”
众诰命夫人纷繁道贺。
宣平帝给皇子取了名字,单名一个煦。并且,在这一日立元煦为储君。
宣平帝立储的旨意,倒不是专断专行。之前几日,他召了卫国公等众臣商讨此事,得了众臣支撑,才下了圣旨。
立储是国朝丧事,按常例,要大赦天下。
贺朝一捏拳头,咔嚓咔嚓作响。
宣平帝随口笑道:“这是当然。”
她每日都要去椒房殿,陪着梁皇后说话,再抱一抱弟弟。
梁皇后悄声笑道:“熙儿嘴硬心软,实在,她比谁都疼煦儿呢!”
此次宫宴,都城有品级的诰命都进了宫。程锦容身为国公夫人,端庄的一品诰命,天然有份列席。并且,和裴太后秦王妃另有几位太妃同席。
元熙心结一解,再看弟弟,就分外扎眼了。
天子膝下空虚多年,总算盼来了一个皇子。看皇上的专情,怕是要守着皇后过一辈子。归正有了太子,众臣也不必再多管后宫闲事了。
宣平帝笑着嗯了一声。
宣平帝笑着点了点头。
实在,不必梁皇后说,程锦容也得走了。
贺阳一脸冤枉:“我那里是爱闹腾。我生性慎重,是大哥总欺负我。”
秦王妃迩来表情也好得很。
贺晨连连点头:“爹一个月给我们写两封信,一向催着我们归去。我也想我爹了。”
梁皇后天然不晓得宣平帝在想甚么。不过,伉俪多年,自有默契。
姿式非常熟稔。一看就晓得,常日没少抱过。
这份面子,也是独一份了。
在满月当天被立为储君的皇子,也是绝无独一了。
贺晨抱着程锦容的胳膊,眨巴着眼:“娘,我们甚么时候走?”
元煦才满月,听不懂亲爹的话。不过,被这般抱着哄着,非常温馨安闲。元煦很快就不哭了,睁着一双黑溜溜的眼看亲爹。
宣平帝笑道:“做姐姐的,哪有不疼弟弟的。”
宣平帝看儿子是越看越爱好,笑着对梁皇后说道:“煦儿生得真俊,这双眼也格外灵透。今后定是个聪明的孩子。”
待到小皇子满月那一日,梁皇后也能下榻走上几步了。不过,梁皇后听程锦容的叮嘱,并未列席宫宴,还是做月子养身材。
贺阳对贺朝唏嘘道:“我们两个现在就是两根草,爹不疼娘不爱。”
梁皇后笑着叹道:“当日多亏了容表姐留在了宫中。我分娩那一日胎位不正,差一点难产。”
躺在床榻上的梁皇后,抿唇一笑:“当年你出世后,你父皇在你满月的那一天赋取出了名字。我估摸着,你弟弟也得等满月才驰名字了。”
弟弟才满月,只会吃喝拉撒睡。真不晓得父皇母后哪只眼睛看出了聪明来。
“现在,我们和容表姐做了亲家。今后,阿曜是熙儿驸马。等他们结婚后,要住进公主府。我们可得对阿曜好一些。”
不过,元熙也很疼弟弟。她走上前,伸脱手接过弟弟:“父皇和母后说话,我先抱着弟弟出去转一转,待会儿再送返来。”
宫宴还没结束,宣平帝的圣旨就来了。
世人一同笑喷了。
是啊,没有程锦容,哪来的母子安然。
这些事,宣平帝直接交给重臣们商讨。他得了余暇,就去椒房殿抱儿子。
梁皇后生了嫡子,大楚有了储君。她的儿子元衡也不必被架在火上烘烤,等来岁初成了亲,便能够求圣旨就藩分开都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