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灵溪想了想问道，“四弟院子里的人都查过了？”
秋姨娘抿了抿唇，垂眼道，“妾身也曾感觉有些蹊跷，可此事也是邪门，不管我们如何防备，只要老爷口中一松动说要送四少爷去上私学，四少爷便会当即病倒。”
“次次都恰好病倒？”沈灵溪微挑了眉头。
沈灵溪微微一哂，漫声道，“实在也没甚么猎奇特的，你也晓得这府上人多口杂，有个甚么风吹草动的立即就会传的人尽皆知。”
如果有府里的先祖镇着还可保一世安然，如果送出去只怕轻易有个好歹，因此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秋姨娘这一次没有当即答复，而是抬眼看了下站在一旁服侍的揽月等人。
沈琳钰怔了一下，“五姐安知我想去青松书院？”京师的官学固然只要一个，但私学却有好几个，青松书院在那些私学中并不算出众。
沈琳钰沉默了下来。半晌没开口的秋姨娘满眼怜惜的看了他一眼，开口替他解释道，“两年前老爷就曾有过送四少爷上私学的动机，只是当时传闻私学艰苦，四少爷身子骨弱，怕是受不住，恰好那段日子四少爷又一向卧床不起，这事便也就渐渐被搁下了。厥后四少爷身子好了也再去求过老爷，可常常在老爷要下决计的时候，四少爷老是会病倒，正巧有个游方和尚来府上，看过四少爷后，说是四少爷天身材弱，易受小鬼痴缠，
沈琳钰现在是在家中接管教书先生的教诲的，以着他的年纪，他实在早就该出去读书了，就像沈文煊在他这个年纪就已经去私学了。
沈灵溪微微一笑，又转而望向一向松柏普通笔挺坐着的沈琳钰，“一向听闻四弟学问颇佳，连父亲亦是交口奖饰，不知四弟今后是筹办上官学呢，还是上私学？”
沈灵溪愣住，“四弟这是做甚么？有甚么话起来再说。”
这个故事并不通俗，秋姨娘身为那晚的知恋人之一，几近是立时明白了故事背后的含义，赤色一点点从她脸上褪了下去，她看着沈灵溪，好半晌方才呐呐唤了一声，“县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