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己经是第几次了?”秦好像的目光落在面前的灯影上,问道。
“奴婢天然是一心一意的听着蜜斯的话,可……可奴婢的娘病了,父亲晓得奴婢在埋头庵这里特地上山来奉告奴婢娘亲的病情,其他……其他并未曾做甚么!”曲乐不平辩白道,一边伸手抹眼泪,看起来委曲之极。
说完大哭起来,“其他并没干甚么,请二蜜斯宽恕。”
“是……是如许说的。”曲乐方才被吓的够呛,听秦好像一问,立时低头认了下来。
清月会心:“己经第三次了,之前奴婢在蜜斯的叮咛下,己经表示她数次了。”
“把她拉返来吧!”秦好像淡冷的扬了扬柳眉,目光重新沉着的落在曲乐的身上。
清月天然还是随行,别的随行的另有新招来的二等丫环曲乐以及别的两个陪侍的小丫环,就奉侍的人数上面,比前次多了很多。
“三天,三天后,父亲说他会在三天厥后看奴婢,并且把娘亲的病情跟奴婢说的。”曲乐跪直了身子,仓猝抹着眼泪道!
接下来的半个月,秦好像在山上过的很舒心。
“你叫你父亲来一次,你父亲就去禀报一声夫人?”秦好像道。
到了埋头庵中,还是住的是上一次住的香房,本来就只是筹算下山一趟,主持一下将军府的婚事,老夫人和秦好像当时很多东西都留在埋头庵,这一次倒是不必多破钞工夫再多搬行李。
“让你盯着我甚么?”秦好像眉头微扬,不动声色的问道。
清月点点头,不一会儿便带着曲乐过来。
“传闻你父亲是在你上山的第二天就找来的,这么快的速率,如果没人跟他说,他如何也不成能会找到,曲乐说说你父亲到底想让你干甚么,又是谁让他来找你的?”秦好像容色冷凝的问道。
秦好像和老夫人是在水若兰认过亲以后,重新去的埋头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