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是。”沈问玉叹了一声，拉过陈蓉的手来拍了拍，“本想吓吓你，没想到被你吓着了，我真有些悔怨了。蓉mm，你可别当真，杀人当然是一劳永逸之事，可打打杀杀自古就是男儿们的事，我们女儿家，自有本身的体例，你说呢？”
陈蓉不说话了，感觉也是这理儿。
“为郡主出口气？”沈问玉噗嗤一声笑了，点了点陈蓉的额头，打趣似的道，“我倒是不知你有这本领了，还能为郡主出气了，你筹算如何为郡主出气？要我说呀，你若到处跟人家两位蜜斯作对，外头定有闲话说郡主善妒，纵你欺辱人家！倒不如你再长点儿本领，干脆把人给杀了，永绝后患，郡主也许还能高看你一眼，今后把你把稳腹。”
陈蓉问：“姐姐笑甚么？”
“姐姐放心，我定助爹爹早日起复，待爹爹回了朝中，我就求爹爹送我来庄子上陪姐姐住段光阴！”陈蓉承诺，见沈问玉怔了怔，眸中似含着打动期盼，心机不由急转。
沈问玉道了声是，面色故作淡然，眸中却有玩闹戏谑的笑意，凑到陈蓉耳边说悄悄话，“蓉mm能够把郑蜜斯杀了，嫁祸给姚蜜斯，如此既没人思疑你是凶手，又为郡主除了心头的疙瘩，岂不是好？”
正说着话，忽见林外的山路上，一队人马往半山腰奔去，那些人穿戴军袍，似是海军大营的人。沈问玉遥眺望着行在前头的将领，虽只要一面之缘，但她认得――江北海军都督！
姚府就三个蜜斯，一个嫡女，两个庶女，幺女只要金钗之年，瞧半山腰上那人的年纪应当就是姚蕙青。
沈问玉端量着陈蓉，目光略深，笑容有些落寞不舍，“可不是要见不着了？郡主快则明日，慢则后日，必然回城。”
“玉姐姐，你可真短长！”陈蓉转头笑道，甚是心折。
沈问玉有些惊奇，“我倒没发明，mm有此胆量，如许的打趣听着也不怕，竟然还想听。”
“那、那如何才气让官府信赖？”
陈蓉僵着身子听罢，转头看向沈问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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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子朝沈问玉福了福身，道：“多谢蜜斯提点，蜜斯救了我家蜜斯一回。”
“若不是呢？”
“你呀，这般心善，难怪要受人欺负。”沈问玉叹了声，“不过，心善终归是功德，只是此人救了，mm内心要有个底，回到相府的庄子里，许要受些冷待。”
“这话如何说？”
而宁昭郡主……
投其所好……
陈蓉这才看向她，不天然地笑道：“我晓得姐姐在跟我开打趣，怎会当真呢？只是这打趣但是姐姐先开起来的，有始有终，你可不准只开一半！”
陈蓉跟着堂姐陈宛来到相府的庄子里小住，贵族蜜斯们得知她是养马官之女，少有情愿与她靠近的，她受了礼遇，自不肯在庄子里待着，经常带着婆子丫环到果林里散心，偶遇沈问玉后，两人相谈甚欢，陈蓉便更不肯在相府的庄子里待着了，经常去沈问玉那边串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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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这话言重了。”陈蓉不当回事，笑道，“我可传闻姐姐曾被侯爷救过，我这几平常来看姐姐，也没见郡主恼我啊。”
这些事理陈蓉不是不懂，只是拉不下脸面来，她笑了笑，“玉姐姐今儿如何叮嘱这么多？活像我们明日就见不着了似的！”
“不是也不能救，终归是姚府的人。郡主还没过门就有女子被被抬进了侯府，哪怕原封不动地送了出来，内心只怕也有疙瘩。换做是你，你可待见姚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