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如何才气让官府信赖?”
沈问玉点头,“八成是。”
这些事理陈蓉不是不懂,只是拉不下脸面来,她笑了笑,“玉姐姐今儿如何叮嘱这么多?活像我们明日就见不着了似的!”
“蜜斯,我们不能出来太久,该归去了。”这时,婆子提示道。
“我与蓉mm同病相怜,一见仍旧,快别说这些见外的话。”沈问玉含笑道。
“姐姐这话言重了。”陈蓉不当回事,笑道,“我可传闻姐姐曾被侯爷救过,我这几平常来看姐姐,也没见郡主恼我啊。”
沈问玉笑了笑,正了正陈蓉的珠钗,笑容有些伤感,“郡主这两日就会走,你跟着回了城中,姐姐在庄子里住着,不知何日能归去,我们再相见……就不知是何时了。”
“郑蜜斯如果、如果死在姚府外的林子里,姐姐感觉官府能信吗?”陈蓉不敢看沈问玉,只两眼发直地盯着林外的山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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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问玉道了声是,面色故作淡然,眸中却有玩闹戏谑的笑意,凑到陈蓉耳边说悄悄话,“蓉mm能够把郑蜜斯杀了,嫁祸给姚蜜斯,如此既没人思疑你是凶手,又为郡主除了心头的疙瘩,岂不是好?”
“若不是呢?”
陈蓉怔住。
沈问玉看了婆子一眼,拉住陈蓉的手,“我的好mm,那但是姚府的马车!你没瞧见马车旁只跟着个丫环和四个小厮吗?下人这么少,那马车里定然不是得宠的主子。你也晓得多数时候来庄子上的都是被打收回来的落魄主子,比方说我。”
陈蓉点点头,虽笑着,却心不在焉,仓促告别沈问玉便带着婆子走了。
沈问玉微微垂首,树影班驳,鬓如云,簪如雪,晨阳落在簪头,晃如刀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