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步惜欢负手立着,声音里听不出情感,“她还说甚么了?”
陛下挺尸美不美?
骆成说错了话,便不敢再贫嘴了,上回他骂步惜尘兔爷时把主子也骂了出来,这账主子还没跟他算呢,今儿的话如果再传进主子耳朵里,他不死也得扒层皮。
全营分红两队比赛,输了的加罚!
“都督!”世人只在帐外喊,却不敢私行进帐,他们一是怕触怒了暮青,二是真有些佩服了。
啊?
“娘的!如果再早几年,我们西北军里也如许练兵,五胡会不会早就灭了?”
主子自求多福吧!
西北军已练兵严苛闻名于世,论练兵之法,他们在边关虎帐里待了那么多年,个个都是练习新兵的妙手。原觉得都督军功赫赫也不过是小我之功,论睿智论英勇,他是新军第一,可论练兵,他一个新兵蛋子,懂个啥?但是才一两日的工夫,全军就士气高涨,本日他们看了一天特训营的练习,虽不知那些练习之法是咋想出来的,但他们是老将了,有效没用天然看得出来。
“把这些图纸拿去,找城中最好的铁匠铺子打造,按我所说的要求,半个月内造好!”暮青走到桌案旁将昨晚画好的图纸递给骆成。
那画师又非女子,她看的那五百个屁股却都是男人的,他还没酸溜溜的,她倒先酸起来了。
那是一幅画。
“春宫图本来就难登风雅之堂……”他随口咕哝,还没咕哝完,便忙捂嘴!
“都督……”世人瞄了眼暮青,不平的气势已不复见。
步惜欢拿起那些图纸来,目光却仍落着那两句话上,笑意深沉。只是看着那两句话,他就仿佛瞥见她立在他面前,面冷声凉,说出的话却酸溜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