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疯了吗?想让春荷轮番的服侍你们爷俩?你不嫌丢人,也得顾及你们老董家的脸面啊。”
“是吗?那你说说看,该如何办。”
“老爷说的那里话。只要我们怕你,哪有你怕我们的事理。我们怕你平时妄图女色,一时乱了心智做了‘扒灰’的事情。那就把董家的脸面全丢光了。以是,能离远点尽量离远点,少点是非大师都好。”
面前的董孙氏真的雷到了董旺丁,他的脑筋里一片空缺。他闭上眼睛、沉寂心机,尽力的集合精力,然后开口说:“他们俩的事情有你呢,我不管。我只是想让春荷到后院,服侍一些日子。”
“那也不可。你儿子的女人,如何能到你屋里去服侍你们呢?人家会说你‘扒灰’的。”
“不止我不信你。你感觉除了我以外,老太太能信你,还是你儿子们能信你?就连后院那两位,也不必然信赖你,或许比我还不信赖你。”
“爹,我不会让照文去的。我探听了,之前在他家做学徒的,已经被打跑两个了。咱先不说这个了,另有两个月就过年了,年后我再想体例,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