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是，诸位试想，牛羊不过财物，匈奴最不缺就是这些财物。但人丁呢？匈奴人游牧为生，人丁散而难寻，战时集合敏捷，散去亦速，只夺其财，不免有被抢归去的能够。劳民伤财，耗损国力，朕岂会不知？但我们损，敌亦损！我大汉最不怕就是人丁互耗！朕所求，就是在这一代，耗尽匈奴！如此，后代可纳福荫！现在再说不战，岂不是眼睁睁看着我们重回空空被耗，仇敌与日俱强的期间吗？”
“陛下难，我也难，为的就是先人不再难堪。”
臣工中有人咳嗽一声。
在退朝后，霍去病吃紧赶去找卫青，但卫青没等他说几句话，就伸手止住了他。
“二位这是何必。本朝一贯重实绩，大将军的战损又没大到天上去，何谈惩罚？”
“大将军！”
“......李敢，你来找大将军何事？”
“会客？”
中间的臣工们窃保私语，最后，看上去很有声望的一人出列，再拜，当真回道：“骠骑将军军功无双，实堪犒赏。”
汉武帝眼神如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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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连汲黯都那么说，还错爱吗？”
“慎言慎行。莫忘陛下教诲。我好歹还是朝廷的大将军，会措置好本身的各种事情，倒是你。”
汲黯皱皱眉，到底还是叩首归位。
“哈，哈，哈，哈。”
汉武帝鼓掌笑道。
“但是。”
“哎哎哎，骠，骠骑将军，您......纵使您这般身份，也不能硬闯大将军府啊！”
“承蒙陛下错爱，微臣略尽己力罢了。”霍去病却无过量高兴之色，过场般地应和道。
汉武帝这才悠悠开口。
他神采稍显黯然。
这时，门里传来霍去病和旁观者都很熟谙的声音。
“等等！”
但随即，卫青的几句话又令他竖起了耳朵。
霍去病急了。
“我......”
门房慌道。
汉武帝挥挥手。
李敢看起来还算安静，但神采并欠都雅。
一向沉默至今的大将军卫青此时方凝气开口，顿时和缓了氛围。和前次见到他时比，他的身型稍稍肥胖了些，精气神也委靡了些，明显被他那边的漠北大战耗损了很多精力。
臣工们前后叩首道。
霍去病不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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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没有做无勤奋。”
“还请禀报大将军，霍去病前来拜访。”
“陛下的真正愿景，很快就全在于你了。”
霍去病看着汲黯，看上去偶然辩驳，反倒有些忧愁。他又看向汉武帝。
“此前家父随大将军出征，却他杀结束，卑职难以接管，特来就此事咨询详情。”
霍去病一个箭步，抵住了门。
汉武帝一挥衣袖。
“大将军！”
“陛下圣明！匈奴必灭！大汉必兴！”
“哦，去病啊。此番增爵，可喜可贺。”
“一时之痛，无伤风雅！碍于一时之痛而作茧自缚不思抖擞，终有一天，烈火焚身而有力嗟叹！”
霍去病还算是信赖李敢，吐了口气，退后几步。门房如释重负。
“咦？骠骑将军？”
“骠骑将军霍去病军功彪炳，本朝仅见，更加可贵的是，为其所备的粮草几近没有效上，完整取食于敌，朕心甚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