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你此人不错,在我这么愁闷的时候,竟然能把我逗笑了!”君邪本不想笑,但现在却感觉有些压抑不住:“真是太好笑了,如许的淡酒,竟也限量供应?本少爷之前喝过的最次的酒,只怕都要比这酒强过百倍!”
“这酒?也算好酒?”君邪嗤之以鼻,“我说兄台,只怕是你没有喝过甚么好酒?像如许的酒,只不过是偶尔碰上了,更没别的酒挑选,才喝一点罢了,如果这酒都算得上是好酒,那么天底下的好酒岂不是太多了?”
如许的人,怎配与我邪君同席共饮?!
君邪仓猝止住:“你左一杯右一杯,我可还一杯没下肚呢,不会就是为了找个由头多喝我的酒吧?”
这等渣滓酒,竟然也限量卖,说说另有人反对......真是靠了!君邪心中忿忿,顿时有一种对牛操琴的感受。觉着这个天下的确就满是一群土包子构成的......
那人一怔,朗声大笑,一饮而尽,抹了抹嘴道:“此酒虽知名,但也算是上好的酒了,有劲,辛辣,这才是男儿汉所喝的酒!不错不错,为了此酒,就算是找个项目,也要多喝一杯的。”
这话到不是吹牛,概因这酒充其量也只要不到二十度白酒度的程度,且酒质略浊,对于饮惯了人间美酒的君邪来讲确切是劣酒,乃至对于任何一个当代人而言,都一定会喝,毕竟酒看起来有点浑浊,貌似真的有些不洁净!
那中年人的神采有些丢脸起来:“小兄弟,吾本观你亦为雅士,怎可大放厥词,饭能够乱吃,话可不能胡说!须知就算是大内皇宫之酒,本……我也是喝过的,与此酒比拟,不过是多了几分华贵,却少了几分辛辣、后劲!更难以激起男儿心头的热血。就我看来,此酒已经是非常可贵的人间佳酿!小兄弟说之前喝过的最次的酒也强过此酒百倍,未免过分于伤人!”
“人间浮萍本知名,游戏人间君莫问!游子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了解!”中年人念了一遍,不由耸然动容。“好句,当真是好句!没想到小兄弟年纪如此之轻,却出口成章,便算是饱学之士也一定能及,鄙人失礼了。”说着看着君邪,笑得非常畅快:“小兄弟言之有理,是我世俗了,愿再罚一杯!”
“有说前人七步成诗,我还道是吹嘘前人,然见此君,便说是七步成诗也毫不为过,特别那最后两句,当真了得!”说着口中悄悄吟哦:“……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不错不错,这酸生果然有几分真本领,”
痛饮了一杯酒的君邪站起家来,仰天长笑:“举目苍苍百万里,茫茫人海千万余;竟然没有一人配与我同席共饮,更没有一种酒浆配让我欣然入喉!这个天下,可真是哀思!哈哈哈,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酒不好,人更有趣,如此喝酒,那边有半点意义!走了。”
君邪平生当中,甚么样的评价都曾有过,甚么杀人狂、血魔的不计其数,但唯独‘酸生’二字从未落在他身上。君邪本身天然也不会想到,本身触景生情有感而发的几句不连贯的诗句,竟然就被人定格成了‘酸生’!并且是拐着弯骂人的狂生。如果晓得,定然会啼笑皆非。
说到这里,中年人俄然愣了愣,又哑然发笑:“这家伙的意义,竟然敢说我不是他的知己,与我话不投机呀,哈哈……临走还骂我一句,还是酸溜溜的拐着弯骂的……真是酸生一个!不过纵观全部天香国,敢劈面骂我的就包含皇兄在内还真是一个也没有,这小子倒是让我尝了尝新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