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阳!”徐冷静拔高了调子,“我说了,他不会这么做的!他要想让白筱筱死,一开端就不会让人打断她的手脚了!”
“更何况,就像你说的,这事偶合那么多,难保没有人会思疑他,莫非他在做之前就不担忧吗?”
“子阳,你不要这么说!”深吸了一口气,徐冷静抿了抿唇,眉头也跟着皱了起来,“你出了事,我内心也不好过,但一码归一码,你跟白筱筱是不一样的。”
“很好啊!”徐冷静笑了下,反问他,“你呢?你如何样了?上回斯磊给我打电话的时候,他说他已经不在澳洲了,以是不晓得你的环境。”
“我?”淡淡地反问了一句,程子阳轻笑,“在做复健。”
“不是的,子阳。”徐冷静想为傅明徽辩白两句。
“你想说她是罪有应得吗?”程子阳反问了一句,随后凉凉的笑开了,“那我呢?我不该寻求我喜好的女人,是吗?”
“对,是我。”程子阳的声音很轻,“你还好吗?”
出于对程子阳的惭愧,徐冷静小声弥补了一句:“白筱筱差点杀了我妈妈。”
“呵呵……”程子阳的笑声,听起来有些哀痛,“冷静,你连我的话都不信赖了吗?”
一听这个声音,徐冷静呆住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
“冷静!你要被他骗到甚么时候!”程子阳恨铁不成钢,“他只会在你面前假装!”
“你还不晓得吧?”程子阳尾音一挑,阴冷地说:“他让人打断了白筱筱的手脚扔进看管所,以后又让人杀了白筱筱。”
徐冷静眉头一跳,内心不由有些忐忑。
徐冷静和傅明徽日夜相处,他是甚么样的人,她内心多少也有些体味。
并且,之前霍斯磊说过,程子阳已经废了,但现在他却说在做复健,徐冷静一时有些搞不懂。
“哈哈!医疗变乱?”程子阳像是听到了甚么好笑的笑话,哈哈大笑起来,“哪那么多医疗变乱?要不是傅明徽从中作梗,白筱筱会死得那么快?”
徐冷静一愣,几乎没握停止机。
“看看,冷静,就算如许,你仍然信赖他是个好人吗?”程子阳讽刺地笑了,“我也好,白筱筱也好,都是被他给废了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