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一朝成妃,王爷越轨了 > 第三百五十七章 委屈你了
若他一向恨她,她也不必如此纠结痛苦了。
“甚么?”他蹙眉。
晓得了甚么?
“都晓得了,西陵一事并非你所为,而你和白萧荞有染,亦是他们设下的圈套,等着我自投坎阱。你说那日在落月湖,跟白萧荞颠鸾倒凤的是他的爱妾,我信。”
“彻夜又来做甚么?”她撇开视野。
“嗯。”他伸手抚了抚她的发丝。
吃定他了么?
眸光淡淡扫过,带了柔情,落在他身上,蓦地褪去娇羞,一瞬如喧闹的湖水,温净恬雅。
“走吧。”
修离墨不料她会如此答复,怔在当场,而弦歌却摆脱了他的手,径直俯身穿鞋。
他怕在她眼里看到恨意。
“去如厕。”她侧头看向他。
两人暗自较量,弦歌昂首看了看窗外的月色。
“歌儿,你内心有气就打我骂我,宣泄出来,别闷在内心,也别恨我。”他的手紧了紧,像是怕落空她,自始至终都不敢昂首看她。
“嗯。”弦歌点了点头。
这么高傲的一个男人,究竟是甚么让他放下身材?
走到他身侧,他不知在想甚么,竟没发觉她,她便侧眸打量他。
为甚么?
他将门关上,走到她身侧,“怕你跑了。”
彻夜等来了,她却高兴不起来。
之前想过他有一天晓得本相,必然会悔得肠子都青了,她在等,等他晓得冤枉了她,她要如何待他。
深得他都看不懂。
“那你晓得我都晓得了多少么?”修离墨刚将她锁进怀里,她却本身抬开端来看他。
“有事?”她顿住,又坐起家来。
窗外明月洁白,大地覆盖在寒雾中,月色穿过层层白纱漂渺的烟雾,流泻进窗棂,一地银光。
修离墨回身回到床边,女子一头乌黑的长发遮住了白净圆润的尖头,脸颊羞红,红色的烛火给她增加了多少娇媚。
她低头不语,他自顾自道:“是我不好,我应当信赖你的。白萧荞之事,是我委曲了你,他们都在欺侮你,而我却还在助纣为虐。”
“我们谈谈。”他淡淡道,眸中快速闪过挣扎。
衣袍轻荡,如深夜迷雾丛林的谪仙,一身纤尘不染的气味。
换在以往,她若不冷不热,他早已大发脾气,想着法折腾她。
地上的月光被他踩过,“吱呀”一声,风停止了狂啸,月色被反对在窗外。
越恨,才会越好。
“你明天不是活力了么?”她低头看向握在臂上的手,青筋模糊暴起,身后的呼吸垂垂沉重。
修离墨沉着脸掀起被子,也披上大衣,一言不发地跟在她身后出门。
“嗯。”
好久,轻纱掀起一角,男人披衣而下,裸足踩在地板上撄。
弦歌从茅房里出来,就见他背对着她,抬头凝睇天上的一轮明月。
“我问你去哪?”修离墨烦恼地看着她,一身傲骨在她面前落空了感化,她现在仿佛一点都不怕他。
“舒畅吗?”他的声音清润如水,不似动情时的沙哑,唇瓣不等闲掠过她的耳廓。
返来两日,见到她悄悄无声气的模样,贰内心的发急不为外人所道,而她醒后,便没给他好神采。
冷硬的侧脸勾出斑斓的线条,出来太急,他竟忘了戴上面具。
“都晓得了多少?”弦歌苦涩一笑。
在那双笑意盈盈的眸子里,他瞧不出奇特之处,她甚么时候将心机藏得这么深了?
她缓缓收回目光,先他一步回到房中。
她裹好了衣物,捋了捋发丝,将一头乌发别在脑后,随随靠在床榻,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