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晏辞闲逛闲逛地晃进了温言的房间,躺在温言床上,闲逛着长腿,玩着DI客岁推出的一款玩家对战类的手游,“哥,大姨客岁不是带完了一届高三,本年不是应当带高一年级组吗?如何俄然带高二年级组了?”
“嗯。”温母回身把盘子端进厨房,拧小了沙锅中炖着的红豆汤的火, “飞机晚点了,本来下午四点多就能到的,一向到现在也没个动静。”
“甚么?”晏辞移过手机,侧过身子看着正在脱衣服的温言,赞叹,“哇哦。”
理好卫衣帽子,晏辞拉着行李箱跟在温言身后。一旁的温母看着晏辞的一头染发,欲言又止。作为家里人,她感觉晏辞半大点儿的小崽子染个发实在她还能接管,但是作为一个教员,她忍不住要提剪刀的手。
你要不要哄哄我呀 温母是N市第一中学年级主任, 她卖力的高二年级组的门生在过了一个长久的国庆假期后明天返校,在黉舍忙了一天,一整天都在开会检查各班讲授进度, 中午歇息的间隙偷了个空给粉丝保举了传承御香的秘制鸡翅包饭, 以后打了个电话给本身儿子央他帮手带份鸡翅包饭返来,成果温言卖力的DI雇用一向到早晨五点多才结束。
“叮”的一声,排骨烤好了。
“和哥哥。”晏辞咬着脆皮年糕,含混不清地说,“归正哥哥没有女朋友,也没有男朋友,对吧哥?”
温言拉开腰间的浴袍带子,拿过一旁搭在床尾的纯棉短袖换上,直言:“你明天便能够剃个板寸了。”
“晏辞15号去黉舍报到,14号办手续后是返来住还是和你哥一块住?”温母在热鸡翅包饭的间隙,翻着微博,看到有交红豆年糕汤功课并@她的,做的不错她都点了赞,退出微博前的最后一个赞恰好点给了“我们的征途是满汉全席”这名用户。
早晨七点多,一个穿戴玄色长袖棉T的大男孩从拉着托运的行李箱出了出闸口,染着转头率超高的靠近乌黑的发,耳朵边的碎发削薄,暴露耳廓,耳朵中塞着红色的耳机线。很高,看起来很肥胖,脚下一双玄色的滑板鞋。
法度员是一个非常奇异的群体,越初级的法度员支出越高,但是却活得不太讲究,且大部分非常善于自黑。比起财力上的优胜感,他们更享用的是智商和知识上的碾压,敲得一手标致的代码才是他们的寻求。
浸泡了六个小时的赤小豆被小火熬制了三个多小时,揭开为了做红豆年糕汤而特地买的沙锅盖,冬青用木勺顺时针搅了一圈后,对着流理台上的一小碟冰糖再次堕入纠结。
“早读!”冬青双手拍在本身脸上,向内挤压着,提示本身另有早读。把手机支好放在台子边上,冬青退动手腕的玄色皮筋将头发挽好,跟着视频中的步调渐渐地做着。
轻晃了下头,额前垂下来的碎发有些刺目,晏辞换了个方向,脖子枕在床边,头留在床外,额前的发向后拢去。开了一局新的游戏,晏辞把医治技术换成传送技术,“哥,你真的没有女朋友吗?”
谙练的烤好年糕,温母用筷子把烤的外脆内软的年糕块夹到盛好的红豆汤上,将瓷碗端了出来。
“甚么?”晏辞点在手机屏幕上的手指停了下来,勾着头看向温言,不解。
适应了机场大厅激烈的光芒,晏辞昂首,一眼就看到不远处向他招手的大姨以及双手插在大衣口袋中神采倦懒得温言。
晏辞拉上卫衣的帽兜,随口接道:“再看看吧,万一班主任是个新来的小教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