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七顺着周青手指的方向瞧去,顿时感觉背上寒毛直竖,也像是见到了甚么诡异之极的东西般,愣在本地说不出话来。
周青见若水此次施刀的伎俩和前次几近一模一样,不到一柱香的工夫,已经暴露了胎衣,那胎儿公然如若水事前所判定,已经没有了朝气。
周青依言将配好的温水端到若水面前,若水取过一块白布,蘸了水,细心的帮妊妇清理了一遍腹腔,然后像是松了口气,敏捷取过针线,帮妊妇缝合好伤口。
若水早就猜到,她把头紧紧埋在小七怀中,一眼也不敢向那方向瞧去,眼中热泪盈眶,既恨脱手之人暴虐,又恨本身回天无术。
周青的手都颤抖了,指着那胎儿,颤声道:“这、这、这……”舌头直颤抖,竟是连话都说不完整了。
恰是寄父周青的声音。
周青带着若水直奔一名患者而去,那患者是名二十出头的妊妇,腹部高高隆起,若水一见,便知她怀胎己靠近七八个月,她却并不像其别人那样抱着肚子呼痛,而是躺在地上,两眼翻白,出气多,入气少,显见已经到了垂死之际。
固然胎儿无救,但是这妊妇还一息尚存,她不再踌躇,取出金针,在那妊妇的几处大穴上连施数针,帮她先吊住一口气,昂首看向周青,“寄父,请帮我筹办一间静室,我想极力一试,看能不能救她一命。”
若水不去理他的威胁,让人将妊妇抬到静室当中,并把统统人都赶了出去,乃至连周青也不例外,周青不解问道:“水儿,连寄父也不能在场吗?寄父固然大哥不顶用,但总归行医多年,在中间总会有个照顾。”
晚了,太晚了!
周青连连点头,一口答允,心想本身年青时走南闯北,不晓得碰到奇事怪事,这些年来更是见过很多希奇古怪的病症,这个小丫头竟然把本身当作了怯懦鬼,实在是忒瞧不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