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水一口气说完,只感觉口干舌燥,端起桌上的茶壶,倒了一碗凉茶,一饮而尽。
房间里独一的一把椅子被黑衣男人坐了,若水就只好站着为他评脉。
黑衣男人目不转睛的看着她的神采,心中惴惴不安,嘴唇微动,似要开口扣问,又紧紧闭上。
“一种蛊毒。”若水想也不想的道:“苗人最长于用蛊,这蛊毒应当是从苗疆传过来的,蛊毒,实在就是一种细菌,对了,你听不懂甚么是细菌,简朴点说,细菌就是一种微生物,对了,微生物你也听不懂,再简朴点说,微生物就是一种用你的眼睛看不到的小虫子,我如许说,你懂了吧?”
她说的……当真一点不差!
男人越听越是心惊,他对若水的话已经没有涓滴思疑,一想到一大群眼睛看不见的小虫子正糊口在本身的身材内,他的脊梁上忍不住冒出了一大片鸡皮疙瘩。
她的答案,他想听,又怕听。
可面对她坦开阔荡的眼神,他竟然没法对她动手,乃至连半点杀意也生不出来。
本身怕她么?他抚心自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