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天然是利落了,累得别人名声扫地!”韩承泽闻声一转头,正瞥见明檀陪着沈老先生出去,眼神狠狠扫了他一眼,阴阳怪气扔出这一句话来。韩承泽忙笑道:“我不过是有感而发,请世子看我年纪小,饶了我罢。”
且说韩承泽说了赵栋一句,赵栋不知他又要做甚么,立时便退了一步道:“下官不敢当世子夸奖。”韩承泽笑得更加好了,拉着他衣袖道:“你别自谦,现在本世子瞧着,极少有人比得上你会做事呢。”
本来当日林如海来时,公然和韩承泽又暗里说了几句话。他晓得林如海是个极有谋算之人,想来也必定躲过很多拉拢算计的,才好安生坐到本日。这赵大人是否北静王一系还通不好说,但平常里总有肮脏倒是真的。是以就听了林如海说话,把自家先绑到这赵大人一边儿来,纵有甚么,他也脱不开干系。如此,这赵大人投鼠忌器,又被韩承泽这“世子”威风给闹得头疼,该当缓上一缓。听韩承泽说完,沈老先生点头道:“你这孩子,太鲁莽些。若然真是,你逼得他急了,早早动起真章,我们但是倒霉的很了。”韩承泽便摊手道:“先生,现在人家要动与否,却不是由我们做主呢。现在干脆一试,好歹是有防备的。”
明檀冷哼一声,瞧都不瞧他一眼,韩承泽便晓得这一次真是捅了人家的马蜂窝,正揣摩着如何才好圆畴昔,沈老先生却道:“不必闲说,闲事要紧。你现在又是唱得哪一出戏?“
韩承泽皱皱眉头,略想了半晌才道:“这件事情是我想得差了,公然有这个弊端。”遂回身向着沈老先生道:“此事看来还要先生善后,都是弟子鲁莽了。”
明檀冷冷瞧他一眼,韩承泽立时一个激灵,忙道:“世子殿下必是有甚么瞧着不当的,直接告与小子就是。”明檀便道:“哼,先生所虑恰是。你倒问我不当?何止是不当,本世子看着,不但是本世子的名声,你是要把我父王折出来才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