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彪爷宽洪大量,老谢不敢赌了,等有了钱下次再来帮衬。”活无常一面向彪大拱手作揖,一面跳下棺材吃紧慌慌向门口溜去。
“一百个亿一局如何?”
彪大略作思考,大手一挥,搂着红白女鬼向门口走。
活无常见到两个剃秃顶的彪形大汉,料定是摔死鬼所说的彪伟彪巴两兄弟,赶快唯唯喏喏地作揖。这两兄弟必定是孪生兄弟,除边幅长得极其类似难以辩白外,魂体都极其魁伟结实,更让人赞叹不已的是,两兄弟脑袋的右前额上都有一个鸡蛋大的大洞、后脑勺处有一个拇指大的小洞,大洞黑黑乎乎,一眼望不穿,像要吞噬统统的模样。明显,这两兄弟都是生前吃了枪子儿,由前向后贯穿脑袋,不过究竟是伏法而诛的呢还是被黑吃黑收了命,活无常倒是鉴定不出。
“你也跟着,如果谢爷耍甚么把戏,连你一齐清算!”
活无常作猴猴吃紧的模样奔出场子,悄悄察看场中陈列。只见面前是一个相称宽广豪华的大厅,正中放着三口并排的玉石棺材,四周摆放着清一色玉石制成的各种家具,以及金银铜等各种器皿,厅中到处是都幽灵,三口并排的玉石棺材前、石桌边、石磨上、空位上,三五成群各各围在一起,有玩牌九的、有搓麻将的、有炸金花的、有斗地主的、有耍圆宝的、有下象棋的,乃至高高的铜制烛台上都蹲着两只幽灵,他俩的弄法更简朴:剪刀石头布!
“彪爷,咱俩赌喝酒如何?”活无常见不再赌一番怕是走不了路,沉默了半晌,只得硬着头皮发起到。
“这、这、这……”活无常听得彪大如此说,走也不敢,留也不是,停在门口搓动着双手,不知如何是好。
那滚龙方才爬上棺材盖,正兴冲冲地挥掌劈叉筹办大展拳脚,吓得活无常手足无措的时候,不想老迈又叫他停手,真让他丈二和尚摸不着脑筋。他愣立半晌,遗憾地趴下浑圆身子,原路从棺材上趴下地,这更显得风趣非常,逗得群鬼们掩嘴暗笑。他本能够潇萧洒洒从棺材盖上纵身一跃跳下地,如何会笨笨拙拙喜喜刷刷地趴下来呢?
只听彪大对活无常说:
摔死鬼见情势不妙,仓猝拦住将近走进耳房的彪大,低声下气在彪大耳边一阵嘀咕,趁便偷偷嗅一嗅红白女鬼身上的脂粉香。
“谢爷的意义是我彪某使诈了?”彪大沉脸问到。
彪二指令两个鬼打手看管场子,带上滚龙、偏分头、鸡冠顶、狗面鬼四个鬼打手,夹着活无常向空中走。
“玩甚么?”活无常顿时又来兴趣。
“哇噻――这个姓彪的小鬼好大的口气!”活无常在内心狂笑不止。
“行!”彪大嘲笑,心想不管玩甚么,铁定玩死你。
彪大转头指着摔死鬼恶声说:
一传闻以喝酒为赌,彪大先是一愣,继而哈哈大笑,思忖到:
“谢老选。”
彪大听完摔死鬼的话,侧脸瞅着活无常,那眼中的杀气令在场的每一只幽灵大气也不敢出,只除了闻声正在攀爬棺材盖的滚龙吭着粗气。过了好一阵子,彪大终究收敛眼神,喝令滚龙停下。
“兄弟们,拿去买酒喝!”
“兄弟们,抬酒来!”彪大大手一挥。
摔死鬼从速将活无常领进房间,低头垂手站立一边,两眼余光偷偷瞄红白女鬼的苗条大腿。
“哼哼!”彪大嘲笑两声,脸颊横肉乱颤。他起家欺近活无常,恶恨恨地盯着他说,“谢爷但是想耍甚么把戏?诚恳奉告你,槐沙地界我彪某若算老二,没有哪个鬼崽子敢称老迈。就算阎王爷来此,只要惹怒我彪某,我也要叫他立着来爬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