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无妨。”张玄清笑着开口道:“这位袁道兄是吧?远来是客,快快屋内请。另有这位李小道友,一起来,一起来,我们屋里边聊。”比拟于其他上门求见的羽士,现在可谓是客气的紧了。
孙思邈起家挽留道:“钟公子何必如此急着走,华原县到都城并不远,不如多留几日。”
钟馗明天换了一身衣服,正统的文人士子打扮,只是面料洗的有些白。再加上他身材魁伟,长着一张猛张飞的脸,穿上这身,颇显得有几分奇特。
“神威,莫要混闹!”孙思邈打断了他,眼神驰钟馗身上一扫。
“真的?”刘神威满脸镇静道:“那师叔你给我算算……”
袁天罡这才想起还在人家门口站着,忙见礼道:“几位道兄勿怪,贫道只是见方才那位公子面孔独特,绝非常人,想点他一点。没想到……”
一刹时,钟馗心头一跳,蓦地回,看向张玄清。
要说钟馗的涵养还真够好的,明天张玄清拐着弯的说他丑,他今儿还能说出如许一番话来,真不愧是正气浩然、朴直不阿、待人朴重。
只见张玄清看着低头用饭的钟馗,几次张口欲言,终究却又闭上了嘴,显得苦衷重重。
袁天罡微微感喟,东方方才升起的太阳恰好晖映在他右脸上,映得如有一层柔光:“公子不必多问,总之贫道没有需求棍骗公子……”
钟馗脚下微顿,拿眼望去:“道长如何得知?”
凌晨的阳光下,钟馗人高马大,拉着长长地影子,离医馆越来越远。
只留下钟馗一脸莫名。
此二人不是别人,恰是袁天罡、李淳风师徒!
一旁,刘神威紧着将口中饭咽下,打了个嗝,猎奇问道:“师叔你还精通看相算命?”
现在这师徒二人颠末昨天下午在醉仙楼的见闻,对于张玄清的传言,不由信了几分。特地修整一晚,焚香沐浴,洗去风尘,明天一早才前来拜见。
李淳风不是钟馗,钟馗的眉毛,一浓一淡,皱起来非常丢脸。但李淳风年刚过弱冠,生的唇红齿白,虽穿戴道袍,却宛似翩翩公子,这一皱眉,竟给人一种极其赏心好看标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