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掐死道娘吗?但是道娘已经死了好久了。”独孤真眼睛红红地看向气愤的顾若凡。

顶部略弯,铺满青砖,在长明灯的氤氲下,映出淡淡的绿光,四周镶嵌的满是青花瓷片,闪现出素净的蓝色光芒,朦昏黄胧地画着不好辨认的斑纹。

小孩子就是小孩子,不管活了还是死了几千年。

“独孤女人,我是非常幸运能和您一起荡秋千的,但是,这天色太晚了,我们要回家了,你也要回家睡觉不是,下次过来必然陪你玩。”顾若凡一脸抱愧的模样。

“又飞起来啦!又飞起来啦!”

“那就不打搅了,有缘再见。”说完,顾若凡就拉着温婉一起疾走。

柳眉白面,眉眼双颊涂红。额花钿上浓艳,两侧嘴角装潢点状面靥。盘起的发髻上佩带着碧色纱罗冠。身上着黄罗银丝裙,红琦薄衫,脚踏绣面金纹履。就像从唐朝古画里走出来的普通,如果中间没有那口棺材的话。

顾若凡不顾小腹和后背的伤痛,死撑着爬起来。

“今晚满月,不是吗?”

“哥哥,你返来啦,要陪道娘荡秋千哦。”独孤真一脸人畜有害的神采。

顾若凡哪管她说甚么,头也不回的往回跑。

“我在问你!我母亲是谁?”声音就像野兽吼怒一样。

那是一盏近似长明灯的碗形油灯。不是很大,中间有一圆柱形置灯芯处。冒着蓝色火焰的灯芯嘶嘶的向下滴油。

“我晓得你母亲是谁。”

跟着亮光愈来愈敞亮,绝顶的风景映入视线。

小女孩一边不幸兮兮地看着顾若凡,一边背过手伸出一根手指指着,楚楚动听地说。

“哥哥,等一下。”就快跑到直甬道的另一端,小女孩的声音传了过来,顾若凡假装听不见,接着跑。

小女孩一步一步走向悬棺,又像上面有楼梯普通,走上了悬棺,坐在悬棺的一头,手里握着中间的青色的铁链。

顾若凡顺着没有赤色的手指看畴昔,如果她指的没错的话,秋千应当是那口棺材。

顾若凡等悬棺停了下来,又照着第一次推了一次。

它直直地朝着两人走来,边伸出两手脱掉黑袍。顾若凡看着,没有影子。

是个一米高的小女孩。

顾若凡走到悬棺的背后,看清了上面的斑纹——素净的牡丹。两手拍在悬棺上,一股冰冷到极致的刺痛顺着双手,占有满身,就像掉进冰冷的陆地,绝望的冰冷。

顾若凡气喘吁吁地回到墓室,独孤真还在原地站着,欣喜地背着小手。

四根铁链哗哗作响,又收回叮叮铛铛声,悬棺吱呀吱呀的叫喊起来。

“这秋千还真是独特啊。”顾若凡心想,但嘴上却说:“女人,敢问芳名啊?”顾若凡还没不想活的叫人家奶名。

“飞起来啦!飞起来啦!”小女孩伸开双手,声音里难掩镇静,又转头看了看靠着墙大口喘气的顾若凡,“再推两次,再推两次就行啦。”

“我最讨厌不取信誉的人了,去推秋千,懂吗?”独孤真站起来,一副凶恶又气愤的神采,就像死了几千年一样可骇。

“你先回家吧。”顾若凡看着温婉,一脸不消担忧的神采,松开了两人紧握的双手,往回跑。

“那好吧,下次必然哦。”小女孩一边吮吸着一根手指,一边挥了另一只手。

“用点力量呀。”小女孩一边棺材上乱晃,一边说。

管他是人是鬼的,能听懂人话就行。

“等等,此次我来推。”温婉的声声响起。

“我母亲是谁?”顾若凡死死的盯着她,嘴里吐出寒气。

“这才对嘛,成交。我但是最取信誉的人了,哦,最取信誉的鬼了。”独孤真又规复之前10岁小女孩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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