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征的来电是在氛围最僵化的时候拨来的,霍晟见了屏幕上的名字,二话不说就夺走手机。
秦满枝想笑,不知如何竟哭得更凶了。
这么多年没吃过霍晟做的菜,秦满枝几近已经忘了这男人的厨艺是如何了得。她正吃得纵情,偶然间扫到他手背上那鲜红的抓痕,眼睛便挪不开了。
胸口狠恶地起伏,秦满枝动着唇瓣,刚想说话,霍晟再次低头,将她卷入迷乱而狂热的海潮里。
在镜中瞥见蓬头垢面、眼肿如核桃的本身,秦满枝不由掩面嗟叹,在霍晟面前如许丢脸,想必今后都很难抬开端做人了。
“你骗我!”秦满枝抽泣了两下,断断续续地说,“说分离又忏悔,谁忏悔谁是小狗!”
在浴室门口的洗衣篮里,那套皱巴巴且沾着眼泪鼻涕的衣服正安然躺在那边。秦满枝咬了咬唇,接着闻声他说:“去洗个澡吧,我已经让人给你拿换洗的衣服了。”
霍晟明显欲念上头,那双通俗的眼睛透着幽幽的绿光,一如极饿的豺狼觅到肥美的猎物。他用膝盖压住秦满枝乱蹬的双腿,手掌挤开内衣探入她的娇软,尽情地向她讨取更多。
直至哭得筋疲力尽,秦满枝在窝在霍晟怀里沉甜睡去。
他的亲吻一点都反面顺,异化着说不明道不尽的压抑,狠狠地辗压着,蹂-躏着。在秦满枝几近没法呼吸之际,他才将唇挪开,额头抵着她的额头:“你不说也没干系,记得好好藏着掖着……”
秦满枝有一瞬哑口无言。
常日霍晟很少下厨,明天却亲身做了几道小菜,秦满枝披着浴袍出来时,他连米饭都盛好了。
下楼今后, 霍晟一眼就觅到秦满枝的踪迹,见她神采不佳, 下认识握了握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