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固然经历了那一场由太子和皇后导演的血雨腥风,天子的身材大不如前,疗养了大半个月仍然有些弱不由风。并且,被最靠近的人如此伤害,即便身在帝王之家,他的精力仍然显而易见地委靡了下去。
这些日子,天子缠绵病榻,统统的后续事情,都是本身命人完成的。或许,天子感觉,向本身扣问太子的事,有些难以开口,但实在,他了解天子的心机。
“阿谁孽子……”天子踌躇半晌,还是发问了出来,但是,话到一半,却不知如何说下去。
在傅桓到来之前,他早已把太子看作了这个皇位的担当人,一向以来,也是悉心培养,而在本身面前,太子的表示也算得上是可圈可点。
天子上一句问的含蓄,未曾想傅桓竟是如此的直白。这让他有些惊诧,但是更加震惊的,便是这世上竟然有人放着好好的帝位不要,偏生寻求甚么长悠长久、恩爱不疑。
“他在那场混乱中,受了伤,不过,并不严峻。现在被圈禁在宗正寺,待父皇措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