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老者道,“收回与先前逆转的气流时,先在气田回旋一下,然后徐缓发力,一求安稳,二求劲道,三求精确到位。”
看来他没有找错地儿,这里恰是西门卿设私刑的处所。
“你们就这么一点出息吗?为了这个半死不活的女人,还值得窝里斗大打脱手?”
那处所就是地牢,那块砖石就是地牢的标记。
“徐东,我把他们引开,你趁这机遇潜进西门府,再见了!”
跟着他把阴阳火加持段位,一道光焰如闪电脱开剑体,撞击在四只异兽的精钢铠甲上,像一副铜牙铁齿啃噬着玄色甲片。
徐东正在悲观沮丧时,俄然在一块砖石上瞥见三个大字:“板凳仓”。
“你说呀,只要你把阴阳火第三卷交出来,我能够立马放了你!”
都说西门府有个关押人的地牢,这地牢在哪儿呢?
“嗨咗!”
被绑在老虎凳上的绿线女咬紧牙关不吱声,她身上有横一道竖一道鞭痕,明显,她已被西门卿审判多日了。
他的肇端段位是二段,只听一阵“咝咝”声,一阵夺目标电光盘绕在腾蛇剑的剑身,又“哧溜溜”呆滞在剑尖,变成一个夺目标光点。
另一个说,“是啊,你快上啊,我他妈的都等不及了,大瘸子,你一心想让小弟我当众跑马还是怎的?”
“嘿嘿!“西门卿又淫邪地一笑,“如果你看上西门大爷我,我还能够发发善心,收你做一房小妾。”
徐东记得在纯阳宫,打击第十二气层时碰到了技术上的瓶颈,只能揭开屋瓦,却不能把揭下来的屋瓦按本来的模样盖好。
徐东大着胆量走进门洞,下了十多级台阶达到地牢底层,内里是一个长长的夹道,夹道上阴沉森的,带着一股浓厚的血腥味。
这女子边幅清理,嘴脸和眉宇像极了红线女,不消猜就晓得,这女子就是绿线女无疑。
他运上一口气,双手十指端端伸直,两掌之间隔着一尺远,平行扭转,这套行动甫一做完,丹田已盈满庞大的气流。
西门卿一声断喝,那些男人当即噤声,不敢在主子面前持续争斗了。
西门府内是一片安好,除了几处门楼窗子里有灯光,其他处所都是一片暗中,仿佛比内里黑了好多,几近黑得伸手不见五指。
绿线女口里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直直地射到西门卿的络腮胡子上。
审判这女子的,恰是徐东白日见到的西门卿,除西门卿外,别的另有八名粗鄙男人,徐东记得,这些粗鄙男人就是白日穿便衣的打手。
徐东没给它们喘气的机遇,他抽出腾蛇剑指向堆在一块的异兽,把周身统统元素迅快地转化为阴阳火。
皇剑师说,“练气层还要练习眼力,越是眼头精准,集合力量的打击力才越强势,不然力量分离打击力就弱很多。”
瘸子在一片催促和浪笑中颤抖动手脱光了衣服,战战兢兢地朝绿线女走近,其他那些家伙都眼睛发亮瞪着他,一个个往肚里吞唾沫。
现在,两位父老的教诲还在他耳边反响。
幸亏皇剑师和黑衣老者指导,他才终究冲破了这个气层。
徐东用牙齿咬着下唇,把下唇都咬出了血,他想冲出来挽救绿线女,但想起红线女叮咛他的话,终究忍住了。
他耐烦地展开地毯式搜刮,目光像篦子一样,精密地把每一棵草、每一棵树、每一块砖石都梳理一通,还是没有发明一个疑点。
“大瘸子,你先上!”西门卿用手指着一个走路瘸着腿的男人说,“这女人是你抓到的,你的功绩第一大,理应当你第一个享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