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御天香：北宋女官香药帝国 > 第19章 双姝
虽早有筹办，但现在见太结果然如许问，蕙罗仍感宽裕，严峻地捻着裙带，实在很难将赵煦所教的那几句话说出口，好半天赋结结巴巴地答道：“官家要奴婢留下来……一人……留下来……”
王湲嘲笑道：“我这是损你么？我说的是真相。你这一幅观音像，画了都快半年了，老是画了撕，撕了画，不就为赖在这里请阿滢指导么？”
王湲摆首道：“太后嘱我陪你的，我哪能抛下你不管呢？何况东阁另有阿滢在服侍着……”
蕙罗怔怔地看着，心像是被注了水一样，一点点往下沉，鼻中也有些酸酸的，幸亏没健忘身处那边，便极力节制着，强把那一缕泪意压了下去。怕王湲留意到本身的异状，蕙罗又偷眼看她，发明她也在盯着赵佶和郑滢看，嘴角有上扬的弧度，但眼神中却没有与之呼应的和悦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