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病已趴在桌上,笑着去揉云歌的头,倒是瞥见两个云歌在闲逛,手摇摇摆晃地落在了云歌脸上,“云歌,我记得,你叫云歌……我不想记得,我想都忘了,健忘我姓刘,健忘那些鲜红的血……性命……云歌,我不想记得……”
张贺哭着说:“你若还念着你爷爷和爹娘,就听我几句劝,如果你实在听不出来,我也不敢多唠叨。我只是忘不掉那些血淋淋的性命,多少报酬了保住你的性命,家破人亡、乃至全族尽灭,就是为了留一点血脉,希冀着你能开枝散叶……”
两小我一问一答,自说自话,各怀苦衷,一会儿笑,一会儿悲。
狡猾多疑的上官桀却必然会想为甚么此事产生在霍府?不早不晚,产生在他到以后?乃至思疑是冲着他而去,说不定给他暗传动静的霍府家奴底子就是霍光给他设置的套。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嗯。”
“惨死?”云歌满心震惊。
“红衣,我想喝不冷也不热的茶。”不知何时立在门口的至公子对红衣叮咛。
但以后霍光宴请贤能,刘弗陵夜临霍府,另有一个莫名其妙的刺客事件,却让三大权臣之间的猜忌蓦地浮出了水面。
“病已,你也到立室的春秋了,可有中意的人?家里必然要有个女人才气像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