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最后一次号角声起,就是真的出兵了。一上午鲜虞浩都没有露面,怀朱感觉甚没意义,躺得久了,她都有些犯困,下午另有一场仗就用来考考李肆的才气好了。
怀朱撩开遮住眼睛的头发,四目交代:“你天然有这个本钱和才气,我想其别人是没定见的。”在怀朱的淫威之下,其别人早已不知定见为何物。
“吹第一声号角,战车归——”
“这不好吧,君臣毕竟有别。”
再半个时候后。
“吹第二声号角,城门前替补的十队换下云梯上的十队——”
又半个时候后。
倏而,本身地点的高台相对的一座高台之上,竟连射出七支带火的利箭,又直直射中边山城的城墙之上,细心一看,七支箭竟摆成了北斗七星的图案,看得怀朱啧啧称奇,毕竟射程如此之远,还能射中,实属不易。怀朱转过甚来定睛一看,本来那边高台上的人是李肆,不愧是猎户出身,箭术实在精美。
过了一会儿,那三根标记性的青翎呈现在城楼上。怀朱不免有些迷惑:“这鲜虞浩如何出来了?”
怀朱摆手:“今后这些虚礼就免了吧。”
李肆倏而一笑,又装模作样道:“部属本年虚岁可有二十了。”
“清算兵士,采选士气佳者三万,分编三十队,每队一千人,出营待令。前十队前去边山城城墙处,筹办云梯,分十个点登城墙;再九队夹在前十队中间,筹办战车,给我撞城墙;再派一队用横木撞开城门,最后十队城门前筹办替补和攻城。好了,现在都给我解缆!剩下的恪守营地,没我号令不准出营!”
怀朱从速扣问时候,竟已是申时了,看来她睡了不短的时候。
“吹第三声号角,出兵,战车出——”
下午怀朱持续驻守高台,等着看李肆的表示,她也很想晓得,李肆会如何“不辱任务”。
下达完号令,怀朱没有只坐在大帐中等待动静,而是登上了高台,亲身观战。将腰间的绝华鞭取下缠在台顶的两根横梁上,怀朱便随便地躺在上面,舒畅的看着上面的战役了。如果换柳下朝烟来就不可了,这么细一根鞭子,她是不管如何也做不到在不借助任何外力的环境下,还能安安稳稳的躺在上面的。
怀朱也没筹算扳正他的爱好,直接疏忽那双纯真至极的琉璃色眸子:“那就祝你好运了。”说完,翻开帐帘就直接出来了。
李肆也不推委:“那就多谢帝姬了。”
“是——属劣等谨遵帝姬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