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着这件事不对劲,还是得奉告先生,因而我就把镜子塞进枕头底下,然后翻开灯去喊先生。很快先生就和我一起下来,他闻声我的描述以后立即就下来,但是当我把枕头拿开的时候的,镜子却已经不见了。
先生说那就先干祭,因而他把香插在地上,也没点,我把纸钱拿出来放在地上堆起来,接着先生就开端念悼词,但是才念到一半,俄然就开端刮风,接着就越刮越烈,纸钱被忽如其来的大风吹了满院子都是,先生却并没有停,再接着本来好端端立在地上的香俄然就断了,仿佛是被人掐断的一样,与此同时,先生念悼词的声音也戛但是止。
这一早晨我都很忐忑,老是感觉那尸身奇特的很,又在想赵老倌家的这具尸身和王叔家的玉米地又有甚么干系,另有玉米地里的骨头又是如何回事,大老鼠又是如何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