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我们三出来,那夜猫子又笑了几声,扑棱棱拍动几下翅膀飞走了。
两具尸身明显是一男一女,虽说尸身早就被老鼠啃光了,但从那身穿着还是能辩白出来。
可前几日这女人确切是在这屋里歇息的,早上起来也是从这屋里出来的。
不对,要真是幽灵之类,我不成能涓滴没有发觉,要不是幽灵,村里人却看不见她,这又该做如何解释?
莫非这女人就死在了这棺材里?来不及多想,附身前去一看。
从始至终,这女人除了和我们说过话,和这村里的人却从未说过一句话。
可这老头儿说的话并非像是在扯谎。
咔擦!
小窗子前摆着一张非常陈腐的打扮台,上面充满灰尘,但奇特的是,这打扮台上摆着一个铜镜,倒是非常敞亮,不见纤尘。
这门刚一翻开,我就感受一股霉臭之气劈面而来,能够设想这屋里多久没通过风了。
本觉得是这股风给吹的,但任凭我如何用力儿,这门就像是在墙上生了根,涓滴没有要翻开的意义。
明月夜,短松冈,小轩窗,正打扮……
这往内里一照,我倒是吓出了一身盗汗。
跑到屋外一看,却看到一只猫头鹰正站在屋后的那颗大树上,一个劲儿朝着我们收回那诡异的“笑声”。
莫非她真的不是人?而是一个幽灵?
不好,这女人只怕是死在了屋里!我蓦地惊醒过来,悔怨没早点决定冲出来。
与其在荒山野岭中度过一夜,还不如在这村里,就算是死在这里,那鬼吏想必也会感念我的拯救之恩。
再屋里细心找了找,并没有任何发明,只是奇特的是那女人的房间却如何也打不开。
书接上回,说我们三在这龙虎山九死平生,先是处理了莫小夏那似人非人的奶奶,后又从镇妖井中放出了真正的“河伯”。
这夜猫子也就是猫头鹰,传闻这都东西非常邪乎,特别喜好腐肉,和乌鸦一样。
我又细心回想了一遍向来到这里见到这女人的统统。
转头一看,只见红衣女子正坐在那打扮台前,照着镜子,拿着一把木梳渐渐梳理那头齐腰长发。
正在迷惑之时,从那小窗户中吹来一阵风,手里的桐油灯噗嗤嗤明灭了几下火苗,幸亏是没燃烧。
跟着一声清脆的响声,门栓子断开了,那木门也啪嗒一声拍到了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