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徐福的脑袋却没有断路,他看到摆布的兵士都抬起了枪口,晓得全军都已经做好了射击的筹办。他将手中的戚家刀猛地往下一劈,扯开嗓子大吼道:“射击!”
满虏的甲喇额真黑木金,也在这些流亡的满虏当中。他固然荣幸地保住了本身的狗命,但右腿和左肩却各中了一枪。
他们呼出一片片白气,凶暴地大喊大呼着,暴露黄黑肮脏的牙齿。人还隔得老远,满身的臭气就先冲鼻而来。
不过,他身边的两个亲信巴牙喇,此次却没有他这般好运。哈尔巴背上就中了七八枚枪弹,动能微弱的尖头铁弹撞破了他的盔甲,钻进了他的五脏六腑,立时死得不能再死了。
“轰!”只听到一声天崩地裂般的巨响,莱州军后虎帐近三千多支装填了黄火药的步枪同时打响了。
四十步,三十步,二十步!徐福和前几排的兵士,都清楚的看到了冲在最前面的那些满虏鬼子们狰狞的面庞。
“老子看这满虏鬼子的将领,完整就是你徐瘦子放在满虏那边的内奸!就是打练习,也没有共同得这么好的!”
很多落空了手脚的,被击中却不会顿时死去的满虏兵,在这血肉各处的修罗天国里,象临死的恶狼一样惨嚎着。
荣幸的是,他身边另有两个亲信的巴牙喇没有毙命,只是手脚受了点重伤罢了。
“啊,是你们!”黑木金吃力地展开了两眼,映入视线的,恰是本身的两个亲信:哈尔巴和札弄阿。
徐福的后虎帐兵士,也很快在军官的喝令中再一次完成了装填。
不过,固然此次华侈的枪弹很多,但获得的战绩却不如何样。因为“二八式步枪”固然采取了黄火药装填的枪弹,不过也还是一种滑膛枪,射程还是有限,并且射击精度也并不好。
正等着射击的号令时,身后俄然响起了一片“啾,啾”的炮声……
“主子,前面的兄弟差未几都被明狗的火枪打死了!走吧,走吧,再不走,明狗可又要打枪了!”哈尔巴焦急地讲解道。
冲在河边的满虏兵,此时另有七八百名保住了性命,当然这还包含黑木金留在前面充当马桩子看马的。这些人在战马旁的,便近水楼台先得月,翻身上马便今后逃。
黑木金此次不利地被一枚枪弹打中了左腿,他感到本身的身材一下子得不到任何支撑,一下跌了个“狗吃屎”,直愣愣地摔了出去。
“啊!”看着劈面明军俄然举起来的黑洞洞枪口,很多满虏鬼子都愣了下来。
突如其来的狂暴齐射,不但打死打伤了两千多满虏兵士,还突破了统统幸存的满虏鬼子们的胆量和信心。
“走!”黑木金最后咬咬牙,做出了决定。
但既便如此,还是有上千枚枪弹让这些逃窜的满虏鬼子兵消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