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旁支,可我们又没花她家银子,没吃她家大米,还不敬,呸……若再敢欺辱我家女人,我们要你喉头冒血你信不信!”
那水红衣服的女孩,立即就一脸倨傲道,“这位乃是李家嫡出的二女人,至于劈面?”
布坊内的客人更是一个个睁大眼睛,悄悄地看着两方人马互掐,只差拿着小马扎捧着西瓜边吃边喝采了。
若他们晓得这抵触的两边都姓李,又都有二女人,就不晓得是甚么神采了。
那身穿水粉色衣服的女人,眼睛都已经看直了,汴京何时有如许风华绝代的男人了,闻家的外孙,她之前如何没传闻过?
这时就听一娇柔的女声音道,“既然如此纠结,为何不全都买下?”
李知秋闻言嗤笑出声,“阿谁犄角旮旯?也是,我们也算是犄角旮旯吧……”
崔凌亦扬起下巴,凤眼微斜,薄唇轻启,传出来的声音倒是冷冰冰的,“哪来的丑八怪?李家女人但是你们二人可冒充的?来人,把人给本公子赶出去!”
“都停止!”领头的一青年大喝一声。
姐妹二人涓滴不知,本身的豪举已经传遍了汴京,还在兴趣勃勃地与崔凌亦逛街。
李知秋说完,一脸的委曲,眼里也刹时蓄起了泪水,的确就是小白花人设上身。
崔凌亦闻言冷冷地朝四周看去。
那身穿水粉色衣服的女孩也从李知玥她们也是李家人的震惊中反应过来,跟着就号令道,“本来不过是李家旁支,竟敢对本家女人不敬……”
那青年衙役耳朵微微泛红,咳嗽了一声道,“既都是一家人,那便是家事,自行措置罢,莫要再胡乱报官。”
这时也不知哪个嘴碎地报了官,说这里有打斗,一群身穿玄衣的皇城保护军皱着眉,穿过人群大步走了过来。
她脸上微微泛红,声音袅袅道,“这位公子,必然要替我和李二女人主持公道啊……”
大过年的还要上值,本来一个个都不爽,想着也就意义意义站个岗,没想到还真有事情产生。
“呸……不要脸……”那被称作二女人的女孩儿气得口不择言起来。
这时,崔凌亦终究也从人群中挤进了布坊。
那掌柜的见状,从速上前问好,并三言两语地把方才产生的事情像崔凌亦说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