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长歌出了酒坊,外原道北风吼怒,哪怕是身上披着皮袄,也顿时感觉周边冰冷,只有身材中气血之力暗中行走,才勉强抵住那股寒意。
军阵结成,气血凝练一处,自是坚不成摧,哪怕天威亦可反对。据传前朝有诗为证:“十万劲卒结军阵,无量气血冲仙佛”,由此可见一斑!
带路的寺人微微点头,昏黄的眸子扫过那十几个一看,就晓得是行伍出身的骑士,脸上没甚么神采,只是稍稍抬高了嗓音,缓声道:“殿下,如果主子没看错,这应当是北大营出来的衙役吧?”
不过就等火线留宿的过道里,殷长歌走出来以后,这二十个魁伟强健,身上还披着厚重扎甲的大殷边军步兵,却直接半跪在地。
那是一种发明猎物的眸光,但却并非存亡搏杀的仇恨,而是一种攀比,一种比较。这类环境在军队中经常产生,特别是驻守边疆的两只精锐王牌,有近似的合作以及分歧,也是常有的。
酒坊还在停业,但却没了之前那热烈的模样,几个店小二正清算着桌子,不过眼却时不时的飘过大厅,因为就在中间过道处,二十余个魁伟强健的大殷边军,正横刀站在那,面无神采,也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