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匣子放的恰是冰花芙蓉玉佩。
谢清秋,你太让本皇子绝望了,你觉得如许的小伎俩能瞒得住我?”
更何况她散出六皇子要将冰花芙蓉玉佩送给她做生辰礼品的动静后,六皇子也向来没有否定过啊。
刚才说话的人神采讪讪,缩着脑袋不敢回声。
天哪,刚才他们还说小沈大人比不上谢女人一根手指头。
他锋利的目光一一扫过世人,目光所到之处,皆是落针可闻。
裴渊神采冷硬至极,“敢做就要敢认,以假玉佩调包换掉真玉佩,不但让本皇子失期于人,更是枉顾等候玉佩救治之人的性命。
谢清秋神采微变,随即笑着迎了上来,“殿下本日飞鹰卫不是有事吗?如何这个时候来了?”
再说现在冰花芙蓉玉佩就在谢女人手里啊,莫非是谢清秋在扯谎不成?
她慌乱地垂下两行泪,“殿下,你听我解释....”
裴渊没好气地抬手,用玉骨扇悄悄敲了下她的脑袋,“本皇子为你要回了真玉佩,怒斥了统统思疑你的人。
这一刻,她真的悔怨了,昨日不该一时打动将玉佩调包了。
“明晓得这是殿下送给清秋女人的生辰礼品,小沈大人如何有脸开口讨要?”
这不就是要送给她的意义吗?
她不明白裴渊为何要当众说穿这件事,就因为沈初吗?
你倒好,碰到事情先来思疑我,现在事情处理了,你就不能说句好听的哄哄我?”
裴渊转头扫了她一眼,目光随即落在桌上的木匣子里。
但本日的事却狠狠打了她一巴掌。
谢清秋不是贰心尖上的人吗?
大堂内的人看着沈初的目光顿时有几分奥妙,有人乃至小声群情道:
她没想到裴渊竟然连让她解释的机遇都不给一个,竟然直接将她做的事公布于众。
沈初捏着木匣子的手紧了紧,下认识看向裴渊。
裴渊却神采不明,目光冷然,“只是曲解吗?小沈大人找玉佩为了救人急用。
“小沈大人几次三番索要玉佩,可见是真的有急事,既如此,为何不早点同清秋申明?
“曲解本皇子的品德,一声对不起就行了?”
本来她真的曲解裴渊了。
真的玉佩竟然在你这里,这件事你如何解释?”
谢清秋神采一白,颤声道:“殿下,您不是承诺了清秋......”
她抿了下嘴,小声道:“多谢殿下,另有...对不起。”
裴渊眉头微蹙,竟然莫名读懂了贰心头的设法。
踌躇了一瞬,却见裴渊已经大步流星的分开。
但这并不是让她最难受的,最让她难受的是她不敢信赖六皇子竟然会在大庭广众之下说穿这件事,将她置于尴尬的地步。
“一顿饭就想把我打发了?”
沈初有些心虚地绞动手指头,“要不我请殿下用饭,向殿下赔罪?”
一番话说得滴水不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