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家伙的身材实在挺耐看。
沈初心头微跳,赶紧暴露一抹奉承的笑。
裴渊上前一步,扯住沈初的衣领,“堂堂御史大人,没想到竟是一个满口谎话的骗子。
裴渊收回击,嘴角勾出一抹邪魅的笑。
裴渊猝不及防被捶中,下认识闭上双眼,倒吸一口气。
“呵,你另有理?本皇子真悔怨刚才没把你摁死在湖底,湖底可没有甚么机括,到时候看你如何挣扎。”
沈初眨眨眼,缓缓扭头看向被裴渊抓在手里的小蛇。
一对上血红的蛇信子,她忍不住又僵住了。
他抬手狠狠劈向沈初的脖子。
一边一个青睐圈,非常对称。
说完,她两眼一闭,一副安闲赴死的模样。
决不能让裴渊看到她的裹胸布!
嘶!
板屋门翻开了,裴渊换了一身暗红色斑斓长袍出来,束发的玉冠拿了下来,只用玄色发圈束着,看起来倒比平时多了两分萧洒不羁。
“殿下,你的眼如何了?”
沈初.....够变态。
掌风贴着脖子滑过,预期中的疼痛却没有来临。
刚赶到,李承宣一脸焦心肠跑过来,“你可算返来了,都在传你落水了,我去找了一圈也没找到你,没受伤吧?”
“扯平?”裴渊冷哼,“摸了我,又打了我,还想扯平?”
谁晓得儿臣一出来,沈初就扑过来撕扯儿臣的衣裳。
唉,只是摸了腹部就气成如许,如果裴渊晓得她不但摸了腹部,还睡了他,怕不是得杀了她?
“殿下!”
沈初反应极其敏捷,一把扯住里衣,别的一只手握成拳头,又快又狠捶向裴渊的眼睛。
她接过衣裳,不敢招惹裴渊,“殿下先换衣裳,微臣出去等着。”
他挠挠头,“小沈大人一向和殿下在一起,看到打殿下的狐狸了吗?”
红袖道:“奴婢传闻你落水了,就带着衣裳四周找你,厥后听孙保护说你在这里,就跟着过来了。”
儿臣真是冤枉啊,求父皇给儿臣做主。”
沈初借着这个机会敏捷系好短打服的腰带。
裴渊一放手,她下认识一抖。
“沈初!”
沈初.....你当我真奇怪看啊?
本皇子现在思疑,你先前说只摸了本皇子的腹部是不是乱来我?”
裴渊双眸微眯,眸中闪过一道猜疑。
“公子!”
沈初被儿臣骂得惭愧不已,自称无颜见人,便一头跳入水中。
“父皇,儿臣收到沈初的情诗后感觉实在不当,本想借着本日和沈初说清楚。
沧浪亭建在莫愁湖上,中间有曲桥连着岸边用来歇息的两层小楼,建得又大又宽广,是专门用来旁观龙舟赛的看台。
不是说朴拙是永久的必杀技吗?
幸亏短打服没被扯坏,不然她女扮男装的身份本日必定透露无遗。
儿臣自认常日里爱玩了些,但儿臣绝对没有那方面的爱好,天然是严词回绝沈初。
沈初走进沧浪亭的时候,三皇子正满脸委曲地跪在地上哭诉。
沈初大喜,红袖来得真是及时啊。
抬眼对上裴渊的脸,她没忍住笑出了声。
屋里传来孙严和裴渊的说话声。
两人一前一掉队来,手里还拿着洁净的衣裳。
沈初点头,“没事,别担忧。”
李承宣松了口气。
沈初倏然瞪圆了眼睛。
“呵,很好。”
裴渊潋滟的桃花眼中泛着冷怒,目光梭过沈初的脖子,仿佛在衡量从那里动手比较好。
嗯,右眼被她撞青了,左眼被她捶青了。
她咬咬牙,脖子一仰,满脸诚心肠望着裴渊。
她这么朴拙,裴渊竟然还要杀她,心狠手辣!
这是不筹算杀她了?
沈初狡猾如狐,狡计多端,怎能够会直接放弃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