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悦发觉到这两人之间针锋相对的□□味,又想到他们两派向来各自看不惯对方,怕不是要互掐:“做主,做甚么主?武之昌,朕何时委曲过你了?”
她一向觉得玄司北要安插本技艺下的人做她的相国之位,没推测他亲身上场……若要挑出他的错处,把他弄下去,或许有些难度,但现在已经箭在弦上,她没有悔怨的余地。
那蓝衣衬得他以玉为骨,苗条矗立的身姿,带着一股与生俱来的气势。只是,因为那张面庞与贵妃娘娘过分类似,不免就有人悄悄猜想起来。
现在见莫清秋触怒了皇上,之前与他一起结伴出宫的几个官员,刚才走得要多快有多快,避瘟疫一样。这还算不昧知己的。可这就是实际,他也无能为力。
此时,宋悦也负着双手从殿门口踏出,因为心急,直接超出了前面的玄司北,想看看莫清秋那小傻子是不是还跪在殿前。玄司北步子一顿,冷眼看着她跨出去,如有所思地放轻了脚步。
如许一句话,换谁做掌权人,被质疑决定,都必然会不悦。
以莫清秋的朴重, 如果再待下去, 说错了甚么话,又该被人抓住把柄参上一本。百官都觉得莫清秋不讨她喜好, 为了强大本身的步队, 架空起莫氏一族来,倒是毫不含混。
武之昌低头,假装一五一十地说道:“莫统领对皇上立相一事很有微词,臣却感觉司北大人通天文晓地理,是不二人选。因而劝了他几句,让他别钻牛角尖,没想美意被当作了驴肝肺,莫统领不但不承情,还对峙说该立郭仁。”
当宋悦肝火冲冲提着莫清秋的后领将他拎起时,他的额头已经磕得红肿了, 一双眼睛愣愣看着她, 有些不知所措。大殿上的百官也面面相觑, 低着头悄悄打量着身边人的反应。
负气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