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的氛围逐步凝重,一股说不清摸不透的暗潮在二人之间回旋着。二人就这般四目相对地对峙着,等着对方先开口。
氛围中俄然传来几声嗤笑,在这沉寂的屋子里显得格外较着。
南诸在这个天下中第一次感到惊骇,如果对方真的脱手,本身是毫无抵当之力。
固然傅竹不算是南诸的缺点,顶多是个用得顺手的部属,但是构和中最忌讳被敌手晓得本身的底线,如许就不好占有主动。
等等,那天妖女是如何认出我不是原主的?
这特么的一个两个都不按剧本来,这让老子如何接?
男人那一副满不在乎的神情实在有点出乎南诸的料想。
阿谁同僚还不知本身早已被妖女下了套,成了寄生的容器,估计还在傻乐着捡到个对本身言听计从的剑灵。
南诸心中稍定,顿时回过神来,天然地给本身倒了杯水,才答复道:“既然都看出来了,我也不需求多做解释,你姐姐现在在我另一个火伴的身边,你莫非就没有甚么设法吗?”
“你莫非就没有想过阿谁自擅自利的女报酬甚么会对你的火伴言听计从?”
自从猜到傅竹是为了本身才杀人灭口,南诸不由对其又看重一分,不再当他是浅显的棋子,倒有几用心机在事成以后为其谋个好的出息。
南诸心中一凛,他有些摸不清男人到底是在开打趣还是说真的。
这便是为何男人即便晓得夺舍的伤害性,在别无挑选之下,仍然执意占有了探子的身躯。而妖女倒是在机遇偶合之下碰到了宁王这个冒牌货,便挑选了寄生这一体例。
据书所言,剑灵乃是一种奇特的灵体,不入循环,没法像平常灵魂普通投胎转世,要想变成人,只要两种体例。一为夺舍,二为寄生。前者伤害性较大,要求也比较严苛,但操纵难度小。不但需求被夺舍之人有与剑灵不异的生辰八字,还需其精力意志亏弱便于剑灵的认识入侵。即便在这类环境下也有极高概率夺舍失利,遭到反噬。后者伤害性小,但是操纵难度极大大,不但要求被寄生之人有奇特的灵魂,还需剑灵长年累月不竭异化被寄生之人的灵魂,最后李代桃僵,篡夺肉身。
看着对方奋笔疾书的模样,南诸心中顿时闪过一个设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