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二爷爷一听,立时做直了身子:“如何回事?”
王二想入非非,立时壮了胆量,眼看不但杨银柱来了,还来了很多村民,恐怕五百钱飞了,仓猝开口道:“我来做甚么?天然是来做人证的。三月二十五那天,我亲眼所见,你上了后山林子,厥后有马车从林子下颠末!妹夫,兔子不吃窝边草啊,有些事能做,有些事可不能做!”
王二倒是被五百文冲昏了脑筋,咬牙道:“又不是只我一小我瞧见了,妹夫,你敢发誓说,三月二十五没有上山?”
桂五道:“里正想要护着,也要看大师伙儿同意分歧意,本日去木料行探听的可不是一家两家。我与那边的掌柜有些来往,与他打了号召,不管谁来都实话实说。”
桂重阳跟在桂五身后,并没有感觉桂五这句话有甚么特别之处,如何就堵住了杨银柱的嘴巴?他倒是不知,这内里别的典故,那恰是杨银柱的芥蒂。
桂二爷爷问桂五:“木料订好了?”
杨银柱见了,恐怕有人跟本身抢赏格,不由耍狠,道:“你们盯着那三十文爷不管,如果想要与爷争那五百文银子,可要拿出铁证来!”
“老五也在啊,恰好一道去里正家。”杨银柱带了几分对劲道。
几个想要说上几句得个三十文赏格的村民都有些傻眼?听着王二这话,莫非桂家的杨树竟然不是李发财偷的,而是杨银柱动手吗?可那天砍树卖木头的不是李家吗?
这是年青却辈分高的,杨银柱倒是从不顾辈分,只发狠道:“不信赖爷拳头硬的,尽管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