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是每到一地,就买些本地的土特产;我是每到一地,就插抄本地的歌颂比赛,不计胜负,只为有人听我唱歌,只为有个舞台可唱,只为和爱唱歌的人们一起。
我不答应你怕,不答应你逃,不答应你软弱,不答应你放弃,不答应你浑浑噩噩、顺水推舟、不进反退。
谢无缺按下停止键,却止不住本身双手的颤抖。
灌音到此为止,却已经颠覆了谢无缺的全部天下。
不但是你的人生,另有我的人生。
谢无缺颤抖着,闻声本身越来越近的声音:“哎哎哎,聊甚么呢?掌声尖叫在那里?”
你还记不记得,在我们第一次联手让井芸绝壁勒马、荡子转头那晚,你对我说,我们做的事,实在是在送二爷去死。你还记得我说了甚么吗?我说,置于死地而后生,我喜好的人,我不答应她走错。
我晓得你变成这副德行并不是针对我,华侈和荒废,是你的风俗。
我不是给你听过一段灌音吗?你在一个音乐演艺酒吧,即兴在台上自弹自唱林宥嘉的《华侈》。
我感激天籁女声这个糟糕的比赛,能让我再一次遇见你,我迫不及待地找了你统统的比赛视频,不眠不休地看完,然后我就完整疯了。
再厥后的事还用说吗?你都切身经历了。
还是只是像8年前一样,又一次被你华侈了呢?”
“小谢本来唱歌这么好啊,之前我如何都不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