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染点头:“明白,就跟《笑剧之王》里张柏芝跟男人说话就把腿盘在人家腰上是一个事理,明白。”
此时,黎染、Money恰好排闼而入,玉树临风,交相辉映。
Money看着本身和黎染都是一身低调豪华行头:“这下行了吧?穿得像要去拍《小期间》第5部似的。”
聂飘理所当然地说:“去楼下会场啊。天下十二强四点之前报到,现在三点,应当已经来人了,作为幕后Boss,必须亲临现场,亲眼看货,亲手验货啊。看看哪些是真金白银,哪些是镀金镀银的破铜烂铁。”
黎染见状,不得不凑到一个接吻的间隔,贴着他的耳朵说:“Money,你明天的角色不是《Go!周刊》的当家娱记,而是钻石女声天下总决赛的媒体总监。甚么噱头、爆点甚么的不劳您老操心,你的徒子徒孙个个都精于此道。你现在要做的,就是换好这身狗娘养的衣服,用你那该死的人脉,确保明天统统挨千刀的重量级媒体记者悉数参加,让明天傍晚6点定时开端的钻女天下总决赛启动典礼成为明天的文娱版头条和收集热搜首位。”
两人刚要分开换衣室,Money的手机响了。Money低头看手机,神采阴沉下来。
Money对衬衫上烦琐的衣扣很不耐烦,抱怨:“管脱不管穿啊你,就不能趁便帮我穿上?”
Money与黎染并肩而立,态度也是风俗性地向身边这位一边倒,毫无公道可言:“聂飘,你底子没资格说哪个男人普通或者不普通,因为你本来也不是个普通女人。普通女人谁会像记念初吻一样记念一条骂本身的留言,好几天都不能自拔,几次回味咀嚼不说,每次看到都还要演一回‘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我都怕你顺着网线爬畴昔非要跟人拜堂!”
聂飘的手指再次停在一名网友的批评上。
实在,对《钻石女生驾临》这首与聂飘一向以来的文艺小清爽气质大相径庭的异色之作,聂飘的歌迷定见并不同一:痛心疾首者有之――“歌坛最后一个文艺青年也终不能免俗”;质疑感慨者有之――“沾了一身铜臭味的聂飘还能做出之前那么一尘不染的音乐吗?”;欣喜等候者有之――“聂飘终究转型了吗?小清爽甚么的已经有点审美颓废了,让重口味来得更狠恶些吧!”
黎染看看本身的一身行头,再看看Money,迷惑地问:“我们穿成如许,要结婚也是西式教堂那种吧,和拜堂那种场合多不搭啊。”
聂飘恼羞成怒,眼泪被火气蒸发得无影无踪:“女孩子哭的时候你该体贴她为甚么哭,而不是提示她哭的技能!你到底是不是普通男人?!”
聂飘涨红了脸:“爬畴昔也是结拜,不是拜堂!你那里懂这类知音之间的惺惺相惜、灵魂共鸣的感受!”她喘了口气,指着面前正装笔挺、珠光宝气,以是愈发英姿飒爽的两个男人,说:“你们俩,穿得才像是要去拜堂!”
比起黎染的偏离重点,Money的杀伤力则强很多:“聂飘,你穿上明天这件小号衣还挺像个女人的,男扮女装算很胜利,如果长得再有几分姿色,给我们当个陪嫁丫头倒也够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