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间，王茂如还得知一个动静。就是盐务署督办龚心湛即将担负安徽省长，帮手安徽都督倪嗣冲督抚安徽。这安徽是段祺瑞故乡，皖系发源地，将他派畴昔做省长，可见龚心湛对于段祺瑞是多么首要。王茂如赶紧道声恭喜。当此时没有亲身来的皖系要人如倪嗣冲，卢永祥等人也派人来送了礼品，皖系之人其乐融融。王茂如也被灌了很多酒，走出门口之前，见到江朝宗坐在最后一桌神采不虞地看着他，便冲江朝宗一笑。气得江朝宗热血冲上头顶，差点甩帽子走人。
还真是一个奇特的老头，王茂如心中悄悄佩服。
“但是群众如何晓得你是为了他们？”王茂如反问，“他们便是听了你们的党纲，也只会说，哇，又是一个争权夺利的党派。百姓的文明程度不高，乃至不如我们十四岁的徽因囡囡，不信问一下她。徽因侄女，方才你父亲的话，你听明白了没？”
“甚么？”世人昂首问道。
王茂如问：“这类地动算是大地动还是小地动？”
熊希龄道：“我们要拉拢是社会精英，而不是目不识丁的荒漠村夫。”
王茂如笑道：“那我岂不是资敌了吗？知识，也是一种资本啊。”
少女林徽因睁着皓目，一脸的茫然，说：“没听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