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田镜站起来走了两步,“现在如何样了?”
田镜不想听她说这些,又诘问:“他当时坐的甚么车?是被追尾还是翻了?他……”
“他,他如何样了?”
推盛兆良出来的一个护士看了他一眼,让开了位置:“家眷吗?帮手推去病房。”然后有回身跑进手术室,田镜又慌不择路地去抓另一个护士,对方冲他点点头:“没事了,抢救过来了,只差一点儿就伤到内脏了,多处骨折,好好养着就行。”
不知是不是焦急过甚了,把统统的敏捷度都用在了飙车上,他此时有些木愣愣的,仿佛春秋退化一样,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盛兆良,白皑看了他一阵,走到他身边,也贴墙站好了,还冲任曜驹扬扬下巴:“任教员,你来吗?”
还是一向默不吭声的任曜驹开口了:“我们在这儿也占处所,不如先去病院内里等一等吧,人醒了刘姐会告诉我们。”
平时要用两个小时到县城,田镜收缩了一半,赶到病院后他把钥匙丢给白皑,留下一句“锁车”就跑了。
田镜方才另有些没反应过来,此时看到了盛兆良闭着眼睛躺在那边,他本来皮肤就白,此时更是白得几近透明,将近和床单融到一起,心脏刹时揪了起来,跑畴昔没头没脑地抓住了床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