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帝梵眸光轻闪,红唇缓缓勾起抹难以捉摸的弧度,鼻音奥妙上扬,“嗯?童养媳?”
啧,不是养女吗?童养媳……这就成心机了。
没见陛下这是要动真格了吗,该收就收啊。
三长老向来是听不懂人话的,不但不收敛反倒美滋滋地拍了拍胸脯,“那当然,小狄伦敢不给我们面子,我就把他三岁时流鼻涕穿开裆裤的丑照给他童养媳看!”
“那是俘虏,看来这帮家伙跟狼人产生抵触了。”狄伦伸手把苏夜儿惊诧到半张的嘴给合上,解释道:“狼的脖子跟脚都被锁住了,毛发混乱还沾有血迹,并且平常的草原狼群没这么庞大的体型跟健硕发财的后肢。”
留下的大总管清算清算残局,瞧着温帝梵前一秒还阴晴不定的脸俄然就心花怒放,算是越来越猜不透主子的心机了,“陛下,那塞茜莉雅蜜斯如何办?您不是还想给这二人指婚吗。”
二长老憋红着脸盗汗直冒,草,谁他妈在桌子下头一向踩老子啊!!!
并且羊圈栅栏围着的不是绵羊和马儿,而是实打实‘嗷呜嗷呜’叫喊的超大哈士奇,不对,苏夜儿看岔了,是狼。
他百思不得其解,终究得出两个字的结论:“禽兽。”
广宽平坦的山丘下,茫茫草原北风吼怒,那一座座在绿茵草地呈天幕状半卧的红色修建,这是……蒙古包?!
功德儿,这但是功德。
噗,亲王提及嘲笑话来估计连他城堡里的魔镜都能自愧不如,苏夜儿静悄悄的趴在后座望着远去的荒壁岩壁和连缀山冈,两旁的风景在缓慢发展,变得敷裕郁葱起来。
远在风隐山脉的亲王猛地打了个喷嚏,昂首瞄了眼风和日丽的蓝天眸底闪过一丝迷惑。
“兔宝宝,叛逃者应当都特别凶悍吧,要不我去当钓饵,让他们咬了我以后拉肚子,那我们就能不费吹灰——”苏夜儿正说到兴头上,未想遭他不轻不重地弹了下脑门,亲王殿下捏捏她天真的小脸无情拆穿道,“他们人数浩繁野性难驯,你这几两嫩肉,还不敷他们塞牙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