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婉不解地看着她,“甚么?”
这天曲姐临走时,看到温婉正在画一枚坠子,这是宿世苏武送给她的订情信物,
“只要徐大蜜斯和你的豪情是朴拙的,管别人说甚么。”
她拿起了久违的画笔,宿世她是大师闺秀,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却从没有想到有朝一日,她要以此为生。
传闻之前的温婉是做珠宝设想的,以她的了解就是画一些金饰模样,这倒不难。可贵是她画画的东西,电脑一时学不会,曲姐给她找来坚固的画笔她也用不惯,最后还是拿起了羊毫。
“结发为伉俪,恩爱两不疑。欢娱在今夕,嫣婉及良时。征夫怀远路,起视夜何其。参晨皆已没,去去今后辞。行役在疆场,相间未有期。握手一长欢,泪别为此生。尽力爱春华,莫忘欢乐时。生当复来归,死当长相思。”
一夜未眠,站起家子时晃了两晃,又摔回沙发,双眼恍惚酸涩不堪。温婉闭上眼歇息一下,双手撑着沙发筹办再次起家,不经意间低头却发明让她惊奇不止的画面,她竟然能透过沙发的罩面,看到内里的布局,一堆海绵添补其间。
搁下画笔,她发明本身静不下心,老是不断地想起畴昔,想起苏武,另有阿谁从小就没有娘厥后却参与造反死于非命的孩子。
这是幻觉吧?
曲姐见她无事,交代两声也就分开了。温婉握着玉坠整整坐了一夜,与苏武之间的点点滴滴如过眼云烟般一遍遍掠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