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虫咬了?”抓住安以赫乱摸的右手想要斥责的安以栖在听及他的问话后内心一紧,想起些甚么让她不由自主地害臊地抿抿唇。“还是人咬的?”安以赫紧接着的发问正脱靶心。
崔胜炫却浑身一凛。在安以栖喊出安以赫的名字后他就有了不好的预感,待男人真的开口道明本身的支属身份后,崔胜炫整小我呆了呆,然后,飞速地螃蟹般右移了几大步。嘤嘤,他最对付不来朋友的支属、朋友的朋友甚么了。的确难堪症发作。
yg练习生、和安以栖同校、来往一年多…都是些从柳姨那就已体味到的讯息让安以赫不满地眯眯眼。然后一排刷着屏的链接被同一个联络人收回,安以赫点了下鼠标的左键,一个页面刹时弹出,没有任何告白,直奔主题,狠恶的行动、胶葛的肢体、柔媚的娇喘…安以赫却没有涓滴赏识的心机。但是还没按下x键,手机就伴跟着震惊响了起来,来电显现刘贤镇,也就是给他发a链接的小子。安以赫顿了顿,干脆任由“嗯啊”声作为背景音乐,拿起手机摁下接通键。
整整两年无人入住的房间洁净得一尘不染,几小时前刚摊到室内硬木桌和转椅上的行囊已然被人拾掇清理过,只剩一个空荡荡的包裹。手一挥直接将行李包扫到地板上,安以赫屈膝坐上转椅,探手摁下了桌下台式电脑机箱的电源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