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把青虹剑到底是甚么宝贝?修远如此固执?如果这小子不说,难不成我们还能真的把这些人都杀了?”吕布听修远老是三句话不离杀字,模糊感觉有些不当,干脆用传音入密的法门和修远说话。
修远在吕布怀里眯了几个时候,再醒来的时候精力和表情都不错。他扬着脸细看夜空中吊挂的淡薄的星光,吕布口鼻呼出的热气直直喷在他脸上:“清河,饿了么?蛮族筹办了很多烤肉,要去吃点么?”
修远悄悄握着吕布的手心捏了捏,把本身的脑袋搁在他肩上:“奉先放心,这小子会承诺的。就算他现在不肯意说,也没法禁止我们过几天插手跑马大会,更何况他现在说还能卖我们一个免费的情面。既然有夺权的野心,总不会连这点心机都没有。”
吕布话还没说话,修远伸脱手指按住了他唇舌:“奉先,现在你我都是修仙之人,积点功德老是好的,今后切不成妄言,若想踏破虚空和六条约寿,天道这关是不管如何也要过的。我畴前就是吃了道心不诚的大亏,你切莫不成重蹈复辙才是。”
吕布听修远语气严厉,言词间还模糊有肝火。忙不迭连连点头:“好了,清河你说甚么就是甚么,不就是帮手一个废料当北边部族的可汗么,尽管交给侯爷就是了,你就别多操心了。”
塔图闻言一惊,心中的疑问已经脱口而出:“中间是如何看出来的?”
塔图天然也没看清楚吕布是如何脱手的,他垂着臂膀目光瓜代的在修远和吕布脸上来回腾跃游移。修远被塔图直白的目光看得脸颊微热,愤怒的扬手拍了吕布的头好几下,“奉先,你脱手太重了。”
修远不想理他,自顾自的拿着吕布递过来的烤羊腿大快朵颐:“在草原上吃烤肉公然别有一番风味。不知塔图少主可否晓得青虹剑安排在甚么处所?”
塔图一转眼被吕充满脸的戾气吓了一跳,却瞥见紫电马已经渐渐悠悠的落到了世人背面,只好硬着头皮开口发问:“先生肯定要把马交给我们措置?那马即便是在全部草原也是可贵的神骏,按我们部族的端方,它现在是你们的私产。”
修远说这番话的时候声音很小,面上的神情却极其当真,温润的眸光直直落进吕布眼底。吕布心中暖意融融一片柔嫩:“清河,我不忍你时候都为那些毫不相干的西凉百姓运营伤神你若想走,我们能够不归去。”
“奉先你错了,西凉城现在看似稳定实则伤害,北方都曹魏军队虎视眈眈,西边另有一群如狼似虎的蛮族人,与当时候防备着他们会不会在关头时候给我们捅刀子,还不如早早的帮手一个平淡的可汗上位。塔图畏首畏尾胸无弘愿,恰是好人选,他做可汗对西凉有百利而无一害。我们不成能一辈子都困在疆场上,早做筹算莫非不好么?”
塔图闻言瞪大眼睛死死看着修远的侧脸,吕充满面寒霜的重重哼了一声:“将军如果再这么盯着清河,我不敢包管将军身上会不会少点甚么东西。”
等吕布坐到赤兔马的马背上,修远才淡定把酸软的腿脚缩在吕布怀里放好,歪着头开端打打盹。因为完整不需求赶时候,吕布干脆走得更慢了,在前面带路的塔图固然有所发觉,却没有别的体例,只要共同着他们的法度把速率慢下来。等他们都返回北方部落的时候,太阳已经完整沉到地平线以下去了。
修远一转头,正和塔图四目相对,轻笑着朝他点头:“看来塔图并非甚么将军,充其量也不过是个离家出走的半大小子罢了。这匹紫电就算是我和奉先送给你的成人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