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到非要给诊金的,赵大夫也是不取分文,直接让人上山获得一株药材当作酬谢。
“账房老李跟着我十三年啦,为人我最清楚不过。他本是个秀才,落举后家中贫寒便没再读书,来我这里管账,每个月的帐本都是一条条列好,再清楚不过。”
药铺老板另一间铺子不但有伴计,另有账房先生。他则守着这间铺子,每个月去对账收银子就好。
“可不!恰是江南花家。”药铺老板哈哈一笑,带着北方特有的另一种豪放利落,“要不是林女人你本日来了,老头子我都要厚着脸皮去花家去卖铺子了。”
毕竟,体系向来不给林溯开无敌挂。脑筋里固然多了很多高超的医术和药方,但她不睬解消化,那些就只是空谈。
更何况,她现在另有个门徒要养。
这商店恰好是药铺,药铺老板是个北方人,似是家中二老不肯大老远的搬家江南,药铺老板也不舍父母一把年纪赶路。遂筹办带着妻儿回故乡。铺子要往出售的动静挂了两天。家中琐事和噜苏杂物都措置好了,也没见人上门来问。药铺老板急着赶路,若不是本日遇见了林溯,他都筹办去花家把铺子盘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