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瑞克认命地去买药,既然同为变种人,他就发一下善心吧。
嗯――她撒娇地将脸贴到他的手心,就像一只小植物一样毫无防备地惹人垂怜。他那手指戳她的面庞,立马陷进了一个窝,软绵绵的像是棉花糖,她的脾气如何就恰好相反呢?
固然如此,但艾莎的戒心并没有放下,不管是哪一群体都有好人和好人,谁晓得他衣冠楚楚的面具之下是甚么样的人?
艾莎叫来客房办事措置她浴室的那一堆东西,另有餐具上的餐具也要清算一下。然后洁净职员拿着脏物篮从浴室出来,对他们两个笑的特别含混,还故作美意地提示:“我们这里的船上旅店别有风味。”
艾瑞克终究挑选了一个普通的体例――来敲艾莎的门,没有获得任何回应。他的眉头拧了起来,难不成是连夜跑了?恰好路过打扫客房的洁净职员,问道:“这间房间的客人退房了吗?”
艾瑞克见她态度软和下来,心想这小东西还算有知己,总算是没有白搭工夫。
艾瑞克盯着她看了一会儿,耳朵上有一抹嫣红,决定还是当作不晓得她来心机期这件事情了吧,那么浓的血腥气他底子没法疏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