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嘉有些惊奇,挑挑眉,道:“身材发肤,受之父母,如何能说剪就剪?”
“嗯。”林勺也没看向曲仪,顺着郭嘉手上的力道,滑下捂着郭嘉双眼的手,捏了捏郭嘉的脸颊,这才放开,“只要教他五禽戏就好。”
“奉孝当然要信我。”林勺语气涣散,一点都不成信。
“好了好了,练这么久也该饿了,奉孝你去洗洗出来用晚膳吧。”林勺招来下人,交代他们出筹办了沐浴水,又让人筹办了晚膳,随后又对曹植和曲仪道:“子建你和曲仪先归去安息吧!”
“不消说了,嘉绝对不会练的。”郭嘉甩甩袖子,扭过甚看着林勺,“主公,你都让嘉禁酒忌色了,还要让嘉跳这类……这类跳舞吗?”
“不如跳舞,兵戈倒不如跳舞,让本身变得安康,是每小我的天赋。持续跳舞,看书还不如跳舞,用这个别例活动……”
“本来奉孝还是遵守这类礼法的人吗?”林勺意味不明地一笑,放开了郭嘉的头发,在他身边坐了下来,“那就等枯木重生吧。”
林勺等在屋子里,百无聊赖地拿起充公郭嘉的那本书随便地翻了翻。没多一会儿,晚膳被连续地端了上来了,洗完澡的郭嘉也姗姗来迟。郭嘉的一头长发还湿漉漉的,贴在背后将衣服染湿了一小半,看起来别有一番滋味。
“是。”曹植点头称是。
“嗯?啊哈哈哈哈,如何了,奉孝?”林勺艰巨地站起家,笑意难高山问。